春情蕩漾,月最終還是沒有強迫江司,但自己該有的福利他也沒放棄。
比起他兔族形態,龍族形態的時候,他總是緊抿著唇,就算身體的反應再大,江司耳邊永遠都隻有他沉重急促的喘息,不帶一點其他聲音。
他時而會輕輕在她脖頸上啃咬,雙手把江司的手攏在手心,握緊,最後難以自控的直接將人壓在了床上,吻遍了全身,而後緊抱著江司不肯放手。
江司艱難的從他胸膛擠出頭來,抬頭看向他,月低頭和她對視,臉上和眼尾是還未消退的紅霞,她剛開口,想說他體溫太低,讓他別抱著自己。
嘴裏的話還沒說出來,轉眼間眼前的俊美麵容已經放大,唇齒也被他堵住索取不停。
他仿佛是上癮一樣,不肯停下,直到江司一腳將他踹開,他差點被踹下床,才知道自己惹怒了江司,收斂了不少。
但也黏黏糊糊的抱著她,雙腿鎖住江司的腿,輕輕的蹭在她小腿上,額頭抵著江司的頭,閉著眼將一旁的獸皮扯過來給兩人蓋上。
某一瞬間,江司差點要以為是他另一個人格出來了。
但轉頭一看,雖然動作黏黏糊糊的,纏人的緊,但是這家夥麵上還一張冷臉,一本正經呢。
察覺到江司在看自己,月喉結微微滑動了下,而後忍不住再蜻蜓點水一般地偷吻,大手撫著她的麵頰:
“睡覺。”
虧你說得出來這兩個字,江司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月跟著貼了上來,胸膛和江司的後背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一起,手上不太滿意的扯了扯江司身上還裹著的獸皮。
隔了一層,讓他總感覺缺了什麼。
江司抓住他作亂的手,閉上了眼睛,月反手和她十指相扣,低頭嗅著她身上的氣息閉上眼眸。
第二天一早,江司還在月懷裏的時候,隱約察覺到哪裏不對勁,恍惚間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獸皮被這小子半夜扒了,仔細想想還真有一點記憶。
她一回身發現他已經恢複了兔族的形態,本來是要看看天亮到什麼程度,江司看見那雙兔耳,便伸手上去捏了捏。
月在她的動作下醒了過來,往她身上湊了湊,把人抱在懷裏低頭蹭了又蹭,困倦的問她:
“你是不是見過那個龍族了?”
江司的視線越過他的肩頭,發現天還沒亮,隻是山洞外的夜幕隱約有要開始退場的跡象。
“你知道他?”江司看著他問,月微微睜開眼眸,先低頭親了親她然後才開口回答她的問題:“嗯。”
然後他問出了那個經典的問題。
“我們兩個,江司你更喜歡哪個?”
麵對眼前的粉毛兔子,江司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是你了。”
雖然這個題對許多人而言是送命題,但江司的心思並不花費在這上麵,誰問這個問題她就回答是誰。
這是最好的答案,她估計也是他們心裏想要的答案。
投其所好就對了。
江司還是對這個形態的他更熟悉一些,溫度也更習慣,往他懷裏靠了靠,直接道:“我再睡一會兒,天亮了叫我起床。”
月捏著她的手,嗯了一聲,看了看天外的黑夜,低頭輕輕吻著她的額頭,道:
“江司,兩個我你都喜歡好不好,反正都是我。”
雖然他很高興江司的回答,但想到自己要是變成了另一個樣子,她就沒有那麼喜歡自己了,月還是有點難過。
江司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這不是幫她解決了這個他自己吃自己醋的大麻煩?
“好。”她當即點頭,撫著他的發絲,枕著他手臂不再說話。
月揉了揉她的發絲,然後又捋了捋她耳朵上的白毛,看著她的睡顏,胸腔是難以表述的滿足感。
當她連另一個自己都接受的時候,月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一種穩定,才真正知道自己能夠一直把她抱在懷裏,一直在她身邊和她相擁,能一直和她睡在一起。
雖然他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在哪,但是看江司這狀態,月估計春戰已經打完了,這個山洞裏的痕跡很新,像是剛搬進來的。
江司的一些計劃,他都知道,所以能猜到現在大概是什麼狀況。
等到天亮了,他把江司叫醒,江司打著哈欠坐了起來,下一刻月就拿著獸皮披在她身上,把她泄露的春光都遮了起來。
看過江司穿過好幾次獸皮,月已經學會兒,不等江司動手,就直接幫她把獸皮按照她的習慣穿好。
江司便懶洋洋的往他身上一靠,下巴抵著他胸膛,道:“抱我去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