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賁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張嘴咬住他的脖子,一隻爪踩在對方要害處。
從喉頭深處,吐出話來,“想死就直說。
虎賁這一爪子挺要命。
虎牙要是敢動,他的蛋立馬就廢了。
讓虎瑤夜夜欲罷不能都是奢望,別說生崽了。
虎牙驚詫同時,說不出一句話來,更哭不出來,一臉苦相。
虎賁抬抬眼皮,看著四周圍聚的獸人。
又在獸人中找到虎瑤。
她是典型嬌弱可愛的長相,眼裏含著淚水的樣子,挺讓獸人心疼的。
但虎賁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
虎牙也看到自己的伴侶,頓時生無可戀,“虎賁,還不鬆手?”
虎賁掃他一眼,似笑非笑。
虎牙眼神閃躲,明顯不好意思。
虎賁哪會不知道他什麼想法,哼笑一聲,鬆開虎嘴和虎爪,抖抖身上的毛發,“記得,好好帶領族人過好日子。”
虎牙不喜歡被人施舍,他麵色難堪的要死,“虎王之位是你的,我不稀罕。”
虎賁鳥都不鳥他一下,繼續往外走。
虎群裏的虎瑤見此,連忙快走幾步,把虎賁擋在一處樹下,“虎賁,我有話要跟你說。”
虎賁放緩腳步,偏頭看著她,“要我當你伴侶,這事免談。”
虎瑤未開口,就被堵住了話。
臉色難看起來,“為什麼?”
虎賁蔚藍色的眸子上下一動,然後幽幽一笑,“你別忘了,虎祈是我兄弟。”
這事她選擇性遺忘。
如今被舊事重提,她難免有幾分不自在。
虎瑤腦子很靈活,很快又說,“你拿他當兄弟,虎祈未必拿你當兄弟,他離開前,可曾對你打過招呼,還有你別忘了,你阿父是怎麼死的?”
為了拉攏虎賁,成為她後宮的一員。
虎瑤毫不猶豫揭虎賁傷疤。
他的阿父也是死於那場狩獵。
事情雖然過去三年多了,但留下的陰影一輩子都難以消除。
虎賁控製不住麵部肌肉抽搐,但他還是堅定當初不是虎祈的錯,“那是一場意外。”
虎瑤驚呆了。
他竟然用一場意外,來抹除虎祈的罪孽。
雖然這不是虎祈的錯,但他必須背這個黑鍋。
“虎賁,你大度,你無私,但虎祈拐帶走了你喜歡的雌性,這你都不生氣?”虎瑤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繼續往他傷口上戳刀子。
虎賁心頭一陣陣發疼,“你到底想說什麼?”
愛而不得,所以要潑髒水?
虎瑤的心胸未免太狹隘了點。
虎瑤見他有所觸動,心頭一喜,“貓言跟著虎祈成為流浪獸,能不能活下來不一定。”
“而你又是虎族最厲害的雄性,我也喜歡你,不如咱們組成一家,相互扶持過日子。”
“虎賁,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第一窩幼崽是你的。”
這是多麼誘獸的許諾。
虎賁心無波瀾,“沒想法。”
虎瑤自詡能忍,但聽到這話徹底破功,尖著嗓子質問,“你說啥?”
要不是,看對方有點用。
她定會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給他臉了。
虎賁還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樣子,“我此生隻喜歡貓言一個。”
這話表明了心意。
虎瑤徹底被氣到了。
她緊攥拳頭,不甘心問,“真不願意當我伴侶?”
虎賁轉了一個圈,屁股不偏不倚撞在了虎瑤的臉上,她當場被撞翻在地。
虎賁聽到聲音,回頭,與一臉懵逼的虎瑤視線對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