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見此情形,各個瞪大眼睛,“虎賁,我們說正事呢,你這什麼態度?”
虎賁張嘴打個哈欠,把下巴擱在爪子上,眯起眼睛,“休息的態度。”
真是太氣獸了。
“你們別拉我,我要揍死他。”其中一個沉不住氣的虎獸掙紮著要上前。
被同伴一把拉住,拖回到洞穴內。
“別跟他一般見識,因為你打不過他。”
虎獸氣得眼睛發紅,扭頭憤慨道,“不知道實話傷獸啊?”
他們齊齊點頭,“知道。”
虎獸拔高聲音,“那你們還說?”
他們無不憋屈,“形勢逼獸,沒得辦法,我們也很焦躁。”
他們不約而同歎口氣。
然後趴下來歇息。
虎賁耳朵時不時抖抖,把他們的對話聽耳中。
唇角不由咧起,一群戲精。
不去部落的祭台跳祭司舞,真是可惜了。
當他不知道隨行獸人打得什麼主意。
把他當冤大頭用。
想要他的命,也看有沒有本事拿。
洞內靜悄悄下來。
剛剛愁容滿麵的幾頭老虎,無聲無息使眼色。
其中一個湊近,壓低聲音說,“等他睡著了,咱們就動手。”
隨行的同伴拚命點頭,他們心照不宣的知道要怎麼做。
虎賁眯著眼睛,懶懶散散地聽著。
又聽到細微的聲響,嗡嗡的像蚊子叫。
“你們說虎祈,是死了,還是活著呀?”
現在正處獸世的熱季。
草木茂盛,雨水豐沛。
大型野獸層出不窮。
就他一個獨行獸,帶著一個漂亮的雌性,和一個不能自理的幼崽。
不就是行走的獵物嗎?
要真被野獸吃了,再好不過了。
怕就怕,他們走了狗屎運。
“目前來說不好定論,但日子肯定不好過。”黃底黑色條紋的虎獸半眯眸子,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靠近他的同伴肩膀緊繃,忍不住潑冷水,“虎祈和虎賁的實力等同,他們又時常在外狩獵,野外生存經驗強。”
“即便帶著兩個拖累,我想短時間內不可能死,說不定他們還有什麼大機遇呢。”
這……
這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嗎?
有獸輕咳一聲。
那隻獸人察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找補,“不過,你們放心,再有大機緣,他們在這場暴雨中也活不下來。”
黃底黑色斑紋的老虎似笑非笑,“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那隻傻乎乎的虎獸吞吞口水,大聲說,“我說他們有大機遇,也沒用,遲早會被雷劈死。”
黃底黑色斑紋的老虎盯著同伴好半天,突然漫不經心地抬抬爪。
示意他調轉方向。
這傻乎乎的老虎不太明白,但還是照做。
剛露出屁股,虎隋一爪抓在對方的屁股上,瞬間留下幾道血痕,“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傻乎乎的老虎痛得跳了起來,連忙向洞口跑了幾步,委屈轉頭,“虎隋,我沒說錯什麼呀。”
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虎隋目光冰冷,唇角蕩漾起一絲冷笑,“你閑的無聊,趁現在出去探探路,順道找點吃的,同時把你的腦子在雨水裏好好醒一醒。”
傻乎乎的老虎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