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很自然。
在虎祈看來,他們兩人的關係仿佛生活在一起有很多年的夫妻一樣。
這種感覺很微妙。
他也不推辭。
變作人形坐在火邊,看似閑聊一樣開口,“這些野鳥蛋你從哪找的?”
野鳥蛋不小,大概像現實世界中的鴕鳥蛋。
要是虎寧吃的話,一個野鳥蛋就夠了。
但對於虎祈,也就隻能塞牙縫。
孟星言編瞎話已然很有經驗了,信口胡謅,“撿柴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
她心裏卻洋洋得意的想著,“想不到吧,我有作弊統,你打死都不會想到,是他給我指的地,就連火柴也一樣。哈哈哈”
她在心裏得意地想。
虎祈不動聲色垂眸,眼角餘光瞥見她,手腳麻利剝皮,切肉,整個動作熟練到讓他心驚。
在回來前,他就已經簡單處理過。
把內髒之類的東西都扔了。
畢竟不好處理。
生吃的話,他好像下不了嘴。
也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
虎祈走口不走心誇讚,“貓言,你運氣不錯。
孟星言得意挑眉,要不是手裏忙著。
她都能雙手叉腰,笑得得意忘形,“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虎祈,你捕獵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部落?”
孟星言的笑聲很具有感染力。
虎祈不由唇角上揚,“沒有。”
孟星言聽後,有幾分失望。
但她很快進行自我調節,“雨這麼大,也不好找,希望明天雨停了,盡快找到一個部落,安定下來。”
虎祈用寶石綠眸子,將她上上下下打量好一會,又問,“你為什麼這麼熱衷找部落?我們到處流浪不好嗎?”
流浪也不是不行。
就是想想四海為家,沒個定所,心裏空空的。
更重要的是,她很快要離開了。
留下虎祈一個直男虎,帶著一個傷號豹啟,還有一個三歲的虎寧。
她放不下心。
孟星言回頭,看著虎祈眯起眸子,起了警惕之心,“不敢隱瞞,因為我昨晚做夢,有個白胡子老阿父對我說,怕你負擔太重,讓我早早找個部落當依靠。”
虎祈聽她胡謅,重重哼聲,拿起地上的棍子,捅捅火堆,“這隻黑豹子,明天就讓他找自己阿母去,我隻負責帶好你和虎寧就行。”
孟星言沉默一下,歎口氣,“就他現在這個樣子,少說得半月的時間才能恢複正常,現在丟下,太不地道了點。”
虎祈眼神凝重,“他對你到底有什麼用?”
孟星言撇嘴,忙碌,“我跟他素未謀麵,何談有用?”
忽然,她意識到了什麼,露出賊兮兮的笑,“虎祈,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虎祈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他呆呆望著。
又聽孟星言大言不慚,“我這長的這樣漂亮,被你喜歡也是正常,再說,被我喜歡又不是一件丟臉的事,你吃醋就直說,我好給你解釋啊。”
同時,又聽到她的心聲,“哈哈哈,我就說自己的努力不會白費吧,就是鋼鐵直男,也能把他掰彎了,別說反派虎祈了。”
什麼鋼鐵直男?
什麼掰彎。
他都聽不懂。
就是被她自以為是的吃醋,氣得一張虎臉通紅。
“哼,別想多了,我喜歡誰,都不可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