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像看到虎賁了。
“別磨蹭,幫言姐姐把這個藥丸嚼碎,喂給他。”孟星言張口嚇到了虎寧。
虎寧怕清白不保。
趕忙後退兩步,用爪子捂著嘴,“言姐姐,我不能親他,我喜歡的是你,不是虎賁。”
孟星言真是哭笑不得。
“你小小的腦瓜裏裝的都是什麼東西,你要是不幫忙,我就吻他了。”
這個威脅很有效。
虎寧變了臉色,“你不能吻他,讓我來。
看他視死如歸的樣子,逗笑了孟星言。
“看你這麼為難,還是讓我來吧。”
虎寧堅決不答應。
他跑上前,叼走孟星言手裏的藥丸。
一邊嚼,一邊湊上前。
“對準了,不能浪費一點點。”孟星言掰正虎賁的腦袋。
虎寧不敢有別的心思。
低頭把嚼碎的藥,喂給虎賁。
虎賁牙關緊咬,虎寧都要急死了。
情急之下,隻能拿出殺手鐧。
他舔啊舔。
帶刺的舌頭總算讓虎賁放鬆,張嘴吃了藥。
這期間,虎賁本能要回舔,嚇得虎寧原地跳起半米高。
再次落地時,他嗚嗚哭著,“言姐姐,我不幹淨了。”
看著委屈的虎寧,孟星言想笑又不能笑,趕忙給了塞他一粒糖丸,“辛苦了。”
虎寧頓覺口腔甜味彌漫,委屈少了一點。
但還是需要一個抱抱才能徹底好。
“言姐姐,我……”
“不需要廢話,我抱你。”孟星言看他小媳婦樣,就知道打什麼主意。
不就是要一個愛的抱抱嗎?
這個簡單。
附帶一個吻,也是可以的。
誰讓他那樣可愛呢。
誰能對軟萌萌的小老斧有抵抗力呢?
虎寧驚喜極了,一下子跳入孟星言懷裏,尋找了舒服的姿勢,看著地方生死不明的虎賁,歪著腦袋問,“言姐姐,虎賁怎麼會在這裏啊?”
孟星言也很想知道。
但他昏迷著,沒辦法得到答案。
“估計被偷襲了。”孟星言從他渾身上下的傷口上,得出的答案。
虎寧看著虎賁那隻血糊糊的爪子,對剛才喂他藥,也就不介意了。
“言姐姐,虎賁的爪子不會廢了吧?”
爪子是雄性的武器。
也是覓食的工具。
沒了爪子,相當於刺蝟沒了刺,穿山甲沒了殼。
想想都好可憐。
虎賁和哥哥是好友,同樣喜歡板著臉。
但他是好獸。
“不會,好好養養就沒事了。”孟星言揉揉虎寧的腦袋,安慰。
她也沒說假話。
看似傷得厲害,其實也就是皮外傷。
加上他自身強悍,所以影響不大。
就是最近這幾天得好好養著。
哎!
虎寧登時笑起來,“沒事就好,要不然虎賁以後就沒雌性喜歡了。”
在他小小的價值觀中,雄性的最大價值是找到喜歡的伴侶。
沒有伴侶,就很可憐。
這種樸素簡單的想法,是獸世普遍存在的。
就好比和傳宗接代一個道理。
沒有對錯之分,但不能成為綁架一眾群體的繩索。
“有我在,他會沒事的,去叫你哥哥,咱們把虎賁帶回洞去,看來今晚不需要擔心冷的問題了。”
孟星言把他放地上,拍拍虎寧可愛的小屁股。
虎寧顛顛跑了。
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喊,“哥哥,言姐姐找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