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言低頭看著腰間的尾巴。
說實話,觸感挺好。
毛也很順,就是騷味太重。
都說狐狸臊,她隻當是玩笑話,今日一見,果真古人誠不欺她。
忽然,一把握住他的尾巴,用力一捏。
“啊!”
壞雄性沒有防備,痛到驚叫。
“怎麼了?是我下手太狠嘛?”
孟星言一臉無辜。
壞雄性為了得到孟星言,可謂是忍功了得。
“不……不疼的。”
孟星言見他死狐狸嘴硬,又一次用力,痛感十足,但他不能叫。
“那你為啥額頭都是汗啊,不會是虛的吧?我跟你說,雄性可不能太虛,要不然不好生幼崽。”
壞雄性已然痛到麻木了。
鬢角的毛發被汗水打濕,他忍痛道,“我虛不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孟星言眉梢一挑,“竟然可以這樣。”
“別囉嗦了。”壞雄性迫不及待,用尾巴拽著孟星言進了剛剛打掃好的洞穴。
順勢變作人形,摩拳擦掌,“雌性,準備好了嗎?”
孟星言見他猴急樣,蹙眉裝傻,“雄性,你這話我不懂呢。”
壞雄性隻當孟星言是真得不懂,笑得越發蕩漾,“不懂,我可以教你,來吧。”
說著,餓虎撲食一般衝上來,就要撕扯孟星言的衣服。
突然,他感覺後脖頸一疼。
接著,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張傻乎乎的臉,“你……”
話沒說完,整個人就失去了力氣。
癱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孟星言一改剛開始的傻乎乎模樣,狠厲地折斷纏在腰間的尾巴。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差點震聾孟星言的耳朵。
她嫌棄地掏掏耳朵。
然後,又如法炮製,把他手腳都給卸了。
痛意讓他渾身跟水洗了一樣。
“好你個卑鄙的雌性。”
“啪。”
回答他的是狠狠一巴掌。
孟星言用了十成力度,當即打偏了他的腦袋,打落了六顆牙齒。
壞雄性腦瓜子嗡嗡的。
滿嘴都是鮮血。
他從剛開始的勢在必得,到現在的滿臉恐懼。
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要栽了。
但在栽之前,火冒三丈地發泄自己的不滿,“臭雌性,你敢打我。”
見他的臉腫成豬頭,孟星言心情舒暢,可又見他死不悔改,伸手扼住他的脖子。
與此同時,屈膝撞向他的要害處。
壞雄性當即聽到蛋碎的聲音,低吼間眼淚彪了出來,“賤雌性……”
“這隻是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的重頭戲,你可千萬不能閉眼啊。”孟星言笑意很恐怖。
她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獸皮包裹的東西。
打開後,上麵是一排排泛著寒光的工具。
孟星言手指熟練地在手術刀上滑過,眼裏都是興奮的光芒,“你看看,這些工具,你喜歡哪一樣。說出來,我好動手。”
配上她嘿嘿笑聲。
壞雄性好想抖,奈何渾身沒力氣。
他把驚恐從眼裏透露出來,“我錯了,別對我下手。”
他鼻涕眼淚橫飛。
孟星言視若無睹,反而挑選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動手前,吹了吹。
在對方鬼哭狼嚎中,飛快割掉對方的獸皮裙,對他進行了物理閹割。
“啊啊啊”
這不是疼的,而是嚇得。
驚恐的聲音傳到洞外,小狼腳步一頓,她望向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