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探著用手指碰碰對方的鼻子,“你沒死吧?沒死就醒醒。”
回答她的隻有獨耳突然泄氣後的喘息。
小狼不信邪。
因為剛才摸雌性的鼻子,是溫的。
既然是溫的,那就意味著沒死。
“獨耳,她沒死。”小狼繼續戳戳。
雌性估計被戳得煩透了。
不情不願睜眼,同時不忘嗬斥,“吵什麼吵,沒看見我正在睡覺。”
說完,她猛然起身。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小狼從獨耳身上掉落,砸在雌性的腳邊。
“好醜的雌性。”
頭頂嫌棄的聲音響起。
小狼怒了,“你才醜呢。”
雌性不可置信盯著她,“我醜?你眼瞎吧。”
小狼不甘示弱,“你看看現在泥糊糊的樣子,跟美沾不上一點邊,好意思說我眼瞎。”
兩個雌性拌嘴。
吵得獨耳都疼。
他忍不可忍,便無需再忍,“夠了,吵什麼吵,當務之急是想著如何上去,而不是爭美醜。”
一聲喝。
兩個雌性消停了。
彼此看看對方,又嫌棄地離開了眼睛。
小狼仰頭看著斜坡上方,粗略估計了一下少說也有幾十米。
加上他們如今身處的地方,不可能輕輕鬆鬆爬上去。
忽然,她看向身邊的雌性,個頭高,又是貓。
彈跳能力不低。
“雌性,你叫什麼名字 。”
那隻渾身髒乎乎的雌性,想了想,“我叫貓言。”
除了這個名字外,她幾乎忘記了很多東西。
偶爾殘留一點點之前的記憶。
隻記得有個喜歡的雄性。
至於為啥會掉斜坡下的坑裏,她壓根記不起來。
小狼皺眉,“你叫什麼?”
貓言不耐煩道,“貓言。”
小狼忽然想起那隻白虎,抱著孟星言叫貓言。
而麵前這個雌性也叫貓言。
到底誰是真正的貓言呢。
忽然,她有了個絕妙的法子,“貓言,你沒地方去,到時跟我們一起生活吧。”
貓言見她眼珠子滴溜轉著,一看就不是個老實的雌性。
“我有伴侶。”貓言拒絕了。
小狼輕嗤,“你有伴侶,你能掉這裏,好半天沒有雄性來找你。”
見她一臉幸災樂禍,貓言同樣反擊,“你不也一樣。”
眼看她們要打起來。
獨耳無語極了。
“再打,小心天黑碰到掏肛鬣狗群。”
提起這個生物,她們不約而同打了個哆嗦。
鬣狗是獸世最不討喜的存在。
因為他們是掏肛的一把好手。
更何況,獸世雌性沒有修煉能力,戰鬥力為零。
像孟星言那樣的怪咖少之又少。
“我們暫時不吵,一起合作爬上去,然後再各自分開。”小狼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不想死在坑裏。
貓言雖然嫌棄,但暫時聽從小狼的建議。
隨後,在小狼指揮下,貓言“甘當”踏板,費了好大勁,才爬上斜坡。
剛冒出個頭,就被一張擔憂的虎臉,嚇到靈魂出竅。
“啊啊啊啊”
一時間尖叫聲響徹雲霄。
而虎賁看貓言要掉落下去,眼疾手快把她和另外兩隻小幼崽拉上來。
小狼、獨耳瑟瑟發抖。
貓言一臉疑惑,“你是我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