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空檔,孟星言拚命劃水,把這隻突然出現,將自己擄走的鷹獸拖出了水麵。

腦袋冒出來的瞬間她覺得自己得救了。

大口呼吸。

而被她拎著衣領的鷹蓀微睜眼睛,看到對方大口喘氣。

被雌性戲弄的不甘湧上心頭,他想也不想地張嘴咬在對方肩膀。

“啊”

孟星言感覺肩膀一痛。

偏頭一瞧,自己竟然被對方咬了肩膀。

他下口挺重。

肩膀的肉都被他咬破了。

孟星言也生氣,不就是吻了他一下嗎?

而且那是為了自救。

他要是覺得不公平,吻回來不就好了。

竟然敢對自己下死口。

孟星言怒了,抬手在腦瓜子上狠狠來一下,“要死啊,分明是你偷襲我,怎麼搞得像我欺負了你一樣,還不鬆嘴,否則,我擰斷你脖子。”

鷹蓀第三次被欺負,眼裏的鬱氣怎麼都藏不住。

他斜瞪著眼睛,絲毫就是不撒嘴。

同時,雙手纏住孟星言的腰,把她狠狠貼在自己懷裏。

兩人穿著都很清涼,不經意間的磨蹭很考驗定力。

鷹蓀俊臉上都是窘迫,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冷聲警告,“別亂動,小心我吃了你。”

孟星言得意一笑,“吃了我,你有這個膽子嘛?”

說著,用另一隻沒被控製的手戳戳他的胸膛。

肌肉硬邦邦的,還挺有手感。

準備繼續往他胃部走,忽然手腕一疼,“再敢亂動,我真能吃了你。”

見他挺生氣,孟星言也不打算跟他玩了。

這種玩不起的雄性,說不定還真會吃了自己。

她靠在岸邊,仰頭看著藍天白雲,“說吧,你抓我為了什麼?”

生幼崽,還是看病人。

這兩種都有可能。

她不想等對方回答,直接問統統,“統統,這個抓我走的鷹獸是誰?”

統統這一次有點慢吞吞,回答時,聲音竟然有點壞,“言言,你記得自己在做策劃時,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

幹了壞事?

孟星言咬著唇,仔細想想。

忽然,一個不好的念頭冒出來。

莫不是?

天啊,她這是自作孽嘛?

她立馬不欣賞藍天白雲,而是緊盯麵前的雄性。

似乎要把他看光。

鷹蓀渾身不自在,覺得這個雌性特別不要臉。

親他不說,還摸他。

摸了還不算,竟然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想把自己吃了一樣。

他有點後悔搶回這麼個玩意。

現在退回去,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孟星言給他回答了來不來得及,“你是鷹蓀?”

她創造的變態瘋批。

鷹蓀眉頭緊簇,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你認識我?”

這話變相確認自己是鷹蓀。

孟星言得到準確答案,連忙用一隻手摸他的臉,“嘖嘖,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樣,俊朗,脾氣臭,還愛咬人,我說鷹蓀你知道我是誰嘛?”

她在心裏得意道,我可是捏造你的麻麻。

麻麻懂嗎?

就跟女媧一個級別,專門捏小人的。

鷹蓀忽然麵露嫌棄,“你這個雌性腦子壞了。”

說完,就要上岸去。

孟星言被嫌棄,心裏有點不爽。

她靈機一動,展開雙臂抱住鷹蓀的腰,大聲說,“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