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顫顫巍巍的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怎麼樣?”
沉涯伸出去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明顯是被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到來。
“還有氣,沒死。”
平複好情緒的沉涯,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說道。
聽到還有氣時,翎衍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自己救下來的是個死人。
“那現在要怎麼辦?要帶回去嗎?”
翎衍抬眼看來看岩石上躺著的人,在看到一對雪白的兔耳朵時,不由得蹙了蹙眉,還是個未成年的雌性!?
“帶回去吧”
說完,轉身扛著一旁的獵物和石斧就朝著不遠處的山丘走去。
看了看已經走遠的沉涯又看了看岩上毫無生氣的獸人,隨後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額角。
抓著人扛在自己肩頭,就跟了上去。
很快他們便越過了山丘來到回到部落。
“翎衍,你肩上扛著的是雌性?”
剛走進部落,翎衍就收獲了許多好奇的目光。
“好像還真是雌性,還是個未成年的!”
麵對眾人的聲音,他並沒有解釋,隻是繼續扛著肩上的人往前走。
“你小子,可以啊,”
突然人群中冒出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他一個跨步直接走到了翎衍身旁小聲的說著。
“撿的”
麵對好友的調侃,翎衍簡單說了兩字,以做解釋。
少年平淡的“哦”了一身,等翎衍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驚呼了一聲,“撿的!”
隨著少年不淡定的聲音響起,周圍的人也震驚了。
居然是撿的!!!
在哪裏撿的,他們也想去撿,這麼好看的雌性,居然是撿來的。
為什麼這種好事他們遇不到!
麵對身後傳來的哀嚎聲,翎衍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扛著肩上的獸人繼續往前走。
他現在需要將人送到,巫醫那裏。
“怎麼樣?巫醫阿伯”
看了看正在給石床上的人包紮傷口的巫醫,又看了看石床上的人,有些擔憂的問道。
“還好,這條命算是保住了,要是再來晚點,可能就真的是沒救了”
巫醫將石盆裏的獸皮洗幹淨,準備起身將裏麵的水抬去掉到。
見狀,翎衍急忙上搶先一步水拿去倒掉。
“唉!受這麼重的傷,能活下來也是個奇跡。”
倒水回來的翎衍就聽到坐在石床邊的巫醫的歎氣聲,以及那句很嚴重的傷。
緊接著便陷入了沉思,很嚴重嗎?早知道很嚴重就,不抗了,改為抱。
“巫醫阿伯,她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看著躺在石床上,臉色有了少許紅潤的獸人,翎衍上去摸了摸她的臉。
這一摸,他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隨即又用手指輕輕的戳了戳。
隨即兩眼放光的盯著眼前,這張被自己戳的有些發紅的臉,居然和想象中的一樣軟!
隨即又準備伸手繼續戳戳,但手還沒碰到自己心心戀戀的小臉,手就被啪的掌拍開。
突然被打的他,一臉懵的看著眼前眼神嚴厲的巫醫。
“女孩子的臉,是可以隨便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