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那些獸人衝上來的一瞬間,她一把抓起白揚的手,將人扔進了時空門內。
白飛看著突然消失的崽,一時瞪大了雙眼,他不清楚自己的崽去哪了?
但他知道,白揚已經安全了。
在她踏入時空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對白飛他們說了一句:“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點進來!”
白飛不明白為什麼她都已經離開了,還要轉過頭來提醒他們?
而柳月漓她的想法也很簡單,她對白揚有意思,自然也會愛屋及烏。
白飛是白揚的父親,她自然就不會放任他們在這裏死去。
“你們難道就這樣相信祭司?雌性如此珍貴,獸神大人怎麼可能會詛咒一個雌性!”
白飛知道自己要暫時離開了,可是在離開之前,他還是要對這些族人提醒一番。
果然,經過白飛這麼一說,原本已經變換獸形,對他們步步緊逼的族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一個個都慢慢變回了人形。
當然,有一些獸人戰士除外,他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祭司,又看了看對他們很是警惕的族長,一時有些難以抉擇。
白飛可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現在正帶著自己帶過來的十幾名獸人戰士,進入了時空門。
而祭司看著已經原地消失的白飛幾人,更加火冒三丈,衝著那些獸人戰士就是一頓狂吼!
“你們就是一群廢物!
剛才獸神大人已經告訴我了,那個雌性就是一個被詛咒的雌性!
她會給部落甚至整個獸人大陸帶來災難!難道你們想要你們的阿父阿母因為這個災難而去見獸神大人嗎?”
祭司一字一句說出的話,落在每一個在場所有獸人戰士心中。
是了,在場所有獸人戰士都很年輕,都是有阿父阿母的獸人。
他們雖然成年以後,就沒有跟著自己阿父阿母住在一起,但那一份血緣關係,不是說斷就斷的。
誰都不想生下自己,養育自己的阿父阿母,突然因為災難而死去。
可他們從來沒有聽到過獸神大人詛咒雌性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見過被詛咒的雌性。
現在他們有些懷疑,祭司說的……真的是對的嗎?
另一邊
柳月漓帶著白揚等人,來到了一開始和他分開的地方。
白揚看著這個地方有些奇怪,他記得這個地方,這裏是他第一次見到柳月漓的地方。
也是他們兩個分開的地方。
“小雌性,這裏不是我們第一次見到的地方嗎?來這裏做什麼?”白揚問道。
她聽到白揚對自己的稱呼,臉一瞬間垮了下來,“叫小雌性多難聽,我姓柳,名月漓。”
小雌性小雌性的叫著,讓她感覺自己成了雌性動物,聽著很不舒服。
她以為白揚會聽得懂,結果沒想到他卻愣在了原地,還能夠看到他頭上大大的問號。
“哎~”她歎氣了一聲,隨後簡簡單單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叫柳月漓,你呢?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揚,那我以後可以叫你漓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