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跑到財團來,沒絲帶不好拆禮物。
楚眠無語地將手中的書砸過去,“厲、天、闕!”
厲天闕抬起手輕而易舉地接住,然後往後一扔,見她眉間真有幾分惱意便問道,“你說什麼了?”
“你沒聽?你一句沒聽?”
楚眠無法相信地看向他。
“聽了。”
厲天闕淡定自若地喝水。
“那是從哪一句開始聽不到了?”楚眠緊跟著問。
“你說這房間冷氣調得太低,隻有這毯子曬了太陽還算舒服。”厲天闕一本正經地道。
“……”
那不就是她一趴下來他就聽不到了?
她說半天全跟空氣說了。
楚眠狠狠地瞪他一眼,從毯子上起來,見狀,厲天闕將水杯擱到一旁,站起來脫了鞋子,光腳踩到毯子上,拉著她重新坐下。
“這毯子我不呆了。”楚眠拒絕。
“你不想再問問我的建議?”厲天闕睨她,嗓音低沉動聽,“關於你剛剛說的事。”
“你不是沒聽麼?”
她看他。
“所以你現在再講一遍。”
厲天闕將她拉下,讓她坐到自己麵前。
“……”
她不想說了。
她的態度十分不合作,厲天闕挑了下眉,倒也不在意,隻從容地拿出自己的手機,“這條熱搜呆兩天了,得換換新鮮的,換這條怎麼樣,厲太太生悶氣了怎麼辦?”
“……”
楚眠生無可戀地看著他。
“不喜歡?那這樣,我每天換一次熱搜詞條,換成情話,等婚禮的時候你就能收到一堆的情話。”厲天闕再次提議。
“……”
那就秀吐了好麼。
楚眠無可奈何地按下他手裏的手機,“我說,就是慧姨的事。”
給民眾留點人吃的糧吧。
聞言,厲天闕見好就收地放下手機,一雙眸子深邃地盯著她,“嗯,說。”
幾句之後,厲天闕在毯子上躺了下來,楚眠坐在他麵前,一雙腳踩到他的腳背上,兩隻手扶在他屈起的膝蓋上,協助他做仰臥起坐。
他做運動,她說著陸景慧的事。
“就是這樣,希望這個事能查得慢一點。”
楚眠說道。
這樣的運動對厲天闕來說沒有任何難度,楚眠也就是象征性地配合一下,扶了一會她便鬆開了手,手肘抵在自己的膝蓋上,單手托著臉看他一上一下。
陽光落在房間裏,厲天闕一個起身,俊龐直逼她眼前,呼吸拂過她的眼。
她抬起眼,對上他深邃似夜的一雙眸子,他盯著她,聲線磁性,“不一定。”
“什麼不一定?”
楚眠不解。
厲天闕往後倒去,腳趾往她腳心頂了頂,“壓牢一些,不然你坐我腳上。”
“我不壓你也能做。”
什麼時候練個仰臥起坐也這麼矯情了。
楚眠推推他的腿,追問道,“你說什麼不一定?”
厲天闕躺在那裏,又用腳趾去頂她柔嫩的腳心。
煩人。
楚眠轉過身,背對著他坐到他的腳背上,靠著他的腿,“好了。”
“轉過來,麵向我。”
厲天闕繼續發號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