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戌己酉時生,丙午傷官格,月上己為傷官,年支戌為食神有根。年柱有丁火透出,時辰定然沒有根基,所以是一個從財官格。格局貴重,傷官透幹,正緣來得比較晚,大概在你而立之年會遇到天命之女吧。”
許海一臉懵逼,這麼多話,他隻聽懂了最後一句。
他現在是二十八歲,而立之年也就是在兩年後。
“魚大師,我的命聽著,好像還可以?”
“可以,一般來說,壬戌日己酉時生,生於亥月或寅月、子月,行財運或官運,是特別顯貴的好命,但是……”
許海嘴還沒咧開,瞬間又被提了起來:“但是啥?”
“如若是遇了桃花煞,你這命格……送你一句話吧,要保住本心,色字頭上一把刀。”
許海聽著這話有些毛毛的,而後又底氣十足。
魚大師這般風姿綽約之人在他身邊,他都能把持住自己,以後再來任何的美色,他相信他都可以抵擋!
反正他不相信這世上會有比魚大師更好看的人,就算有,他相信這種人也不會看得上他。
這種時候,許海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兩人折騰了大半天,到底是掙了一筆錢,沈魚大方的要請許海吃飯。之前吃飯都是許海付錢,現在沈魚兜兜有錢了,自然不好老讓小弟買單。
“你最近直播做的怎麼樣了?”
“嗐,沒怎麼直播,斷斷續續的。”
自沈魚答應讓他當助理以後,許海幾乎沒直播了,天天就忙活著沈魚的事情。錢,他不缺。
要不是放不下那幫粉絲,他都想退出直播行業了。
畢竟他找的那些地方,哪有跟著沈魚去解決事情刺激。
地方是許海選的,江大附近的一家川菜店。這間店沒有包廂,不過每張桌子之間都有隔板,倒是非常有隱私性,但隔音就不那麼好了。
這不,隔壁的說話聲就傳到了沈魚這桌。
“應寒,薑家和薑如詩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希望你和應家都不要幫她。”一道偏尖銳的女聲傳來。
“什麼事?”
男聲有點沙啞,像是生病了,但聲音仍舊好聽。
沈魚聽到應寒這個名字微微挑眉,忍不住單手托腮聽了起來,對麵許海想說話,被沈魚瞄了一眼,就非常有眼色地噤聲了。
同時,沈魚手腕上的手鏈輕微動了一下。
那女聲似乎不滿應寒的裝傻,聲音帶著點不滿:“學校都在傳,周琪是她害死的,之前周琪父母也都找到學校來了,後來被薑家拿錢封口,我查了一下,發現薑如詩確實給周琪的爸爸轉了一百萬。”
隔壁桌,應寒微微蹙眉。
他前段時間,嗓子傷的很重,一直在醫院裏治療,學校裏發生什麼事,他是真不知道。
“周琪是誰?還有,為什麼說薑如詩害死了她?薑家又發生了什麼事?”
對麵的聶佳佳有點不敢相信:“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照聶佳佳看來,這事鬧得這麼大,身為事件主人公之一的應寒怎麼可能不知道,就算他不關注,身邊也一定會有人跟他說。
再說,這事就是因他而起,整一個藍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