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有意的。”錢立新頓時懵了，完全沒想到已經刪除的監控視頻，居然還會再次出現。
警帽叔叔一拍桌子：“你不是有意的，你就把人侮辱了不算，還把人弄死？那你要是有意，你還想怎麼樣！要給人分屍嗎？”
“警帽叔叔，我真不是有意的，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忽然就鬼迷心竅了，我平時就是喜歡賭博，從來不會去強迫他人的事情的啊……”
“誰是你叔叔，你特麼看著比我大多了。”
警帽叔叔沒好氣道：“別跟我在這裏打馬虎眼，我跟你說，你的那四個同伴可都被女鬼報複死了，你要是再不坦白，沒人保得了你！”
“什、什麼？”
錢立新當即鼻涕眼淚一下全掉下來了：“警帽叔叔，救救我啊，我當時真的是鬼迷心竅了啊，我平時都是一個奉公守紀的良好市民啊……”
“天天去賭場賭博的良好市民？”
“警帽叔叔，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沒有騙你啊。”
錢立新一把鼻涕一把淚，要不是知道他做了什麼事，看著還挺真誠挺可憐的。
後麵無論警帽叔叔怎麼問，錢立新倒是都承認了，對那晚突如其來的性致，他說是鬼迷心竅，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錢立新被關押，許海也從審問室出來。
他對沈魚和孫帆道：“都承認了，就是他幹的，對那晚的事情，就說忽然鬼迷心竅了，真是諷刺。”
“那現在？”
“現在我們先回酒店吧，等到末班車的點，我們去搭乘。”
沈魚和孫帆沒有異議。
三人回了酒店，沈魚照例吃吃喝喝，孫帆和許海倒是還不忘給江城家裏的三個小家夥，打了視頻，確認他們有沒有好好吃飯。
不過他們這個擔心純屬多餘，與其確認他們有沒有好好吃飯，還不如勸他們少吃一點。
晚上十點半，許海就開車帶著沈魚他們來到縣裏的始發站。
公交站牌下，居然還有不少人，個個拿著手機，甚至還有在直播的，一看就是看到官方公告跑來看熱鬧的。
許海：“……”
他不讚同地看著那些人，又仿佛看到了當初作死的自己。
沈魚盡量讓自己低調，不過還是被不小心掃過來的鏡頭讓那些火眼金睛的觀眾認出。
她隻好打了下招呼，然後讓大家愛惜生命，不要作死，不然天都救不了你。
大家都非常熱情，瘋狂刷禮物，讓這個小透明主播，一下子成為當晚最熱門的主播。
好在，許海他們是卡著點來的，沒等多久，沈魚他們就上了車，其他人自然是不敢上的，隻好拿著手機，或騎著電動車，開著車，在後麵慢慢跟著。
當然，沒跟一會兒，他們就發現那車不見了。
——盡管看了很多靈異事件，但每次看到，仍然毛骨悚然。
——確實，大晚上的，一輛公交車，在你眼前憑空消失，怎麼能不怕？
——我感覺我以後晚上都不敢坐公交車了。
鬼車自然不是普通人普通車能跟上的。
沈魚他們上了車以後，就發現了這輛車的司機位，是無人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