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暖看著自家兩個哥哥拙劣的表演,感到十分的頭疼。
暖暖的人生為什麼這麼難?要哄爹爹哄娘親,要哄皇奶奶皇伯伯皇伯母,還要哄自己的這些哥哥們。
難道暖暖掉下來就是為了來哄這些大人的嗎?暖暖的人生好難啊!嗚嗚
“三哥哥四哥哥,你們……跟暖暖一起去吧!不要再表演了,暖暖都看穿你們的把戲了!你們演得不好,還沒有戲樓的那些漂亮哥哥漂亮姐姐演得好呢!”
小希暖說著,十分嫌棄的搖了搖頭,一副我好累我看不上你們表演的樣子。
雲禮民和雲禮安頓時石化,連那一副自我感動‘英勇就義’的樣子都忘了收起來。
小暖暖說我們演得不好!還不如戲樓的……戲子!簡直太傷自尊了!
雲禮泰見狀更加的幸災樂禍,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
活該!
“小暖暖,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說三哥哥呢!我不知道你四哥哥他是什麼目的,可是三哥哥是真的想要保護你呀!”
雲禮民說著說著,硬生生的擠出兩滴眼淚來,一副我好委屈的樣子。
“小暖暖,四哥哥也是真心想要保護你的呀!你怎麼可以懷疑四哥哥的良苦用心呢?”
雲禮安見狀,一副我受了委屈,但是我要堅強我不能哭的‘倔強’樣。
小希暖有些心累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雲禮泰十分開心的在一旁看戲。
“好吧!暖暖知道了,三哥哥四哥哥最愛暖暖了!我們走吧!不然都要趕不上爹爹他們了。”
小希暖說完,懷著一顆疲憊的小心髒轉身就走,雲禮泰迅速跟上,一邊走還一邊給小希暖遞水遞點心的。
後麵那兩人也隻好歎了一口氣,默默的跟了上去,同時在心中將雲禮泰罵得更狠了。
陰險的小人!
小希暖他們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停下來歇息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兄妹四人簡簡單單的吃了一點東西,又立刻開始趕路。
而此時的攝政王府,再次炸了鍋。
紅靈在淩晨幽幽醒來,想起昨夜小希暖叫自己,然後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暈了過去……
紅靈頓時心急如焚,她隱約知道自己變成了一個大怨種了。
她剛要出去,就看到地上有一封‘信’。咳,是畫的信。
紅靈撿起地上的信,急忙跑出去找到了慕容玉葭。
當慕容玉葭拿到自家寶貝閨女留的信時,臉上露出無比一言難盡的神色。
因為……她實在是看不出自家寶貝閨女畫的是什麼。
一隻炸毛的鳥,頭頂還立起來幾根毛的那種。嗯,暫且就當是畫的笨笨吧。
還畫了一個頭大身小的小人,也是頭頂上炸起來幾根毛,像雞爪子一樣的三個腳趾頭。嗯,也許她畫的是自己吧。
但是……為什麼她拿著兩條委委屈屈的棍子幹什麼?
還有,為什麼在一個在小人頭頂,兩根棍子中間,又畫了一個稍微大一點小人,然後又密密麻麻的畫一對的小人是什麼意思?
這一點慕容玉葭百思不得其解,就連雲禮國和林鍾意夫妻倆,也是看得一頭霧水。
當她拿到自家另外三個兒子給她留下的信,她才大概看懂自家寶貝閨女畫的什麼了。
那隻鳥,應該確實就是笨笨,而她畫的最大的那個小人,應該就是她自己。那兩條曲線應該不是棍子,而是……路。
前麵畫的應該是她爹爹雲傲,和他帶的兵馬。意思就是她帶著笨笨去找她親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