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彤等了半天,也不見王梓萱進來給自己倒水,頓時急的自己坐了起來,不顧肚子的疼痛,走出去看著門口隻有鄭楠和杜曉燕二人。

走到大石頭麵前,紅著眼睛,哽咽道:“王梓萱,我讓你踹的快小產了,你不照顧我,你怎麼這麼冷血呢?”

“你別忘了,咱倆簽的字據,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我也沒辦法,誰愛伺候你,誰伺候,別來煩我。”王梓萱在屋裏聽見動靜,煩躁的吼道

吳思彤可不管什麼字據不字據,還是哽咽道:“再怎麼你也是害我受傷的那個人,你要是不管我,就別怪我去舉報你了。”

王梓萱聞言眯了眯眼睛,隨後哼道:“去吧,我倒要看看,我手裏有字據,誰能把我怎麼著。”

吳思彤聽見這話噎了噎,可隨後想到她和鄒城西的計劃,隻能繼續哽咽道:“那你出來陪我去趟公社吧,我想去衛生所看看。”

“不管。”王梓萱說完,把屋裏燒熱乎,就進了空間

吳思彤聽著屋裏沒人回話,就知道這人又是裝聾了,可就算知道人家裝聾,自己也沒辦法,誰讓這窯洞沒窗戶,門又被大石頭堵住了,隻能捂著肚子回屋了。

杜曉燕此刻非常後悔,當初怎麼就為了占點便宜,而同意和吳思彤睡一個屋呢?

現在好了,人家這樣,自己要是不照顧,自己心裏也過不去啊,唉!

王梓萱進了空間,打了一套拳法,才把心中的煩躁去除,之後泡了澡,開始做飯。

臨近過年,鄭楠和杜曉燕,每天聞著王梓萱屋裏傳出來的香味,很是饞得慌,可又磨不開臉麵去要,隻能在屋裏偷偷咽著口水。

吳思彤則是暗自著急,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不說,王梓萱還不出門,這讓她的計劃無計可施。

隻能期盼著鄒城西那邊能想出什麼計劃出來,要不然她就去公社找鄒城西,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他必須對自己負責。

王梓萱把年貨都準備完,就去了公社看看有沒有自己的信。

吳思彤聽著隔壁的動靜,急忙走了出去,看著王梓萱往公社走,急忙進屋穿了棉襖,在後麵跟著去了公社。

王梓萱聽見後麵的動靜,看是吳思彤,也沒理會,隻是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就把人甩掉了。

吳思彤看著沒了身影的人,跺了跺腳,捂著發疼的肚子,一步一挪的去了公社大院。

王梓萱去了郵局,拿了信看了看,又寄出去一封,去了供銷社看了看,感覺沒東西可買,就快速的回了方林大隊。

吳思彤走到公社大院,看著看門大爺說找鄒城西後,就暈了過去。

鄒城西聽著來人說有人找,並暈過去後,就知道是吳思彤了,隻能滿臉不情願的出去把人送去衛生所。

沒想到大夫看過之後,孩子竟然還在。

這不得不讓鄒城西側目了,吳思彤都這麼能折騰了,孩子竟然會好好的,隻能皺眉小聲的叫過大夫,吩咐了一番。

大夫聽後連連拒絕,可迫於鄒城西副主任的威脅隻能出去熬藥了,不一會端著湯藥進屋,小心的喂進吳思彤的嘴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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