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放學,張一鳴就拿起電話開始不停地KALL小弟,總之他的電話裏就是一句話:“你們這些家夥,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在七點之前你們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小小也就是你們未來的嫂子給我請到實驗樓門口,否則的話,哼哼!”隨後就把電話掛掉,留下一對愣神中的家夥……
“小米,你大爺的,我給你一小時的時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得把二班的倪小小請到實驗樓門口,要不你就等著死吧!”李冬這樣對心腹小弟說道。
“剛子,找幾個可靠的點子,一個小時把二班的倪小小給老子搞定,對了,他可是你老大的老大的嫂子,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就完了。”郭亮掛掉了電話。
“我說小雲啊,你們班不是有一個叫倪小小的嗎,你讓他七點鍾在實驗樓門口等個人,啊,當然不是我了,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你今天才當上我的女胖友,啊不,我是說我對你的感情是海枯石爛的,我愛你愛到地老天荒,我拿我家公安局副局長的老頭起誓,我真的是愛你的,這個女的是我一哥們的媳婦,啊,對他要表白。謝謝啊,謝謝!”李柏森真是一個無恥的家夥。
“哈哈,兄弟你要表白啊!”馬雄樂的簡直不行,恨不得要把昨夜的飯都給噴出來,礙著自己的哥們在旁邊,有點不好意思,因此在不停地忍啊忍的。
“是啊,你有意見?”張一鳴有點受不了這個家夥的險惡用心,這廝,看著別人有難處還要落井下石。
“不是不是,我是說啊哥們,你要是有別的事情問我我還真不能給你解釋什麼,如果是感情這個問題,別的不說,我可是這方麵的專家。”馬雄說著有點要奮起的樣子。
這樣張一鳴不得不豎著耳朵傾聽,誰讓前生的自己看上哪家的姑娘都是一把手給掠來,哪像現在這個鳥樣子,還要搞他娘的表白。
張一鳴這是的記憶讓他不得不采取所謂的曲線救國的方針錯略,沒辦法,社會不同了,人也是要變得。
“我說鳴子,你就這樣——”馬雄一邊說著一邊打著手勢,好像他真是一個問題專家,而張一鳴就一個剛出道的雛兒一樣。
張一鳴聽的越無奈,馬雄講的越奮起,這廝滿嘴噴糞的大訕特訕,真的差點讓別人以為他是要上桌子和別人拚命似的。
張大官人看了看表,還差五分鍾七點的樣子,看來自己有必要提前走一趟了,都說先到的人會手握主動權,不過這個事情貌似真的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裏,看來這也應該是張大官人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別人掌握自己的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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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生宿舍寢室。
“哇,小小你的信耶?”同社的一個花朵剛剛把信遞過來,一幫花兒們就都湊到倪小小的身邊。
“喂喂喂,大家一起看看嘛。”
“小小真厲害啊,今天才開學第一天。”
“哇塞,粉紅色的信封,還是用愛心玫瑰的信紙抱著的,肯定有問題啦。”
“行了行了,你們都別這麼圍過來啦,誰想看誰去看,看完了告訴我。”倪小小在有些方麵是一個有點大條的女孩兒,或許也就是這種大條湊成了她對張一鳴的吸引力吧。
“親愛的小小,我是XXX。”一個女生看完了大樂:“這個家夥真是個白癡,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上了三個叉,一看這個打印的就不是自己為了怕寫的字難看而弄出來的,真是個笨蛋,從網上摘抄這東西都不講究個改名字,這人肯定沒誠意啦。”
“小小又有一封信。”
大家滿臉堆笑的打開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