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俞九希,是一名舞蹈生,老師誇我的成績能進全省第三。”
“我和爸爸媽媽都很期待人生中第二次最重要的考試,這次考試,能改變我的一生。”
“我的願望是當一名舞蹈演員。”
“可是,我被人惡意抱起摔在了雪地裏,最不想的結果出現了——我錯過了那場能夠左右我人生的考試,我不再能跳舞,我毀了。”
“而傷害我的人卻利用我的禮貌和善良刺傷我,他們拒不承擔自己的責任,他和女友考上心儀的大學,而我,隻能窩在房間裏等死。”
“所以我鬱鬱而終。”
九希靜靜的聽著俞九希的哭訴,問她的願望是什麼。
“我的願望是,讓所有傷害我的人嚐嚐我所經曆的痛苦與絕望!十倍的,百倍的!”
“好,答應你,但你要供出功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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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肅的風裹挾著雪花落在九希的臉上時,不遠處的操場上,傳來熟悉又讓人討厭的嬉鬧聲。
男的女的都有。
九希呼出一口白霧,搓了搓手,給自己吃一顆凡人洗筋伐髓健骨的丹藥,就地運轉藥力,等藥力在身體裏運轉一周,原主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三分生機。
如果有人在場,就能驚訝的發現,九希不再是他們印象裏,那個脊椎做個手術,骨頭裏打了幾十顆鋼釘的病號。
九希身上,散發出勃勃生機。
曾經做過手術的地方,正在快速的修複傷口,螺釘的位置,也與骨頭融為一體。
找個時間再練兩個周天,這具身體就能與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積雪還沒落在九希身上,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半尺厚的積雪留下一串淺淺的腳印,鬆鬆的雪之下,是堅硬無比,堪稱冰塊的積雪。
嬉笑打鬧愈發凝實。
九希走近了,操場上,有三四個打雪仗的人。
都是熟人。
視線落在一個正在偷偷打量自己的男生身上,哦,心黑的賤男也在。
視線挪開,嘖,原主的室友姚玲玲也在。
九希站在籃球架下,歪著腦袋看打雪仗的幾人,臉上是不懷好意的冷笑。
“喂!俞九希,來打雪仗!”
“不打。”
九希幹脆利落的拒絕。
聲音冷冷的,九希也不走,就那麼站在原地,直挺挺的,視線穿過紛紛揚揚的大雪,直勾勾的盯著冷束良。
冷束良皺眉,他看不清九希臉上的表情,但九希拒絕的那麼幹脆就讓他心裏不爽。
嗬嗬高傲什麼?
不會以為自己是第一名,成績好就看不起他們這些成績一般的吧?
得意什麼?
沒高考前,你我都是未知,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黑馬?
“算了,她一向不和成績差的人來往的。不要熱臉貼她冷屁股”
冷束良的女朋友姚玲玲站在他身邊,壓低聲音嘲諷:“她大忙人,可是要考雙一流大學的人呢。”
冷束良眯眼細看九希的方向,攥緊了拳頭,冷雪化了些,他就幹脆丟掉,然後靠近九希。
“來嘛,還沒考試呢,不要把自己逼的那麼緊,我們一起打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