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玲玲招惹誰了啊?還不是被九希還有冷家小子給牽連了嗎?
不過世界不是姚爸說了算。
他的那套匪夷所思的腦回路在法律麵前就是一團臭屁。
威脅不到人,但能惡心人。
幾個帽子一言難盡的互相對視:誰能撬開這智障的豬腦殼看看裏麵裝的什麼?
俞父和向綠眉守在女兒病房裏不敢睡。
雖然醫生說情況不嚴重,但他們還是很擔心。
九希這孩子,小時候就做了手術……
半夜的時候,九希醒了。
吃下的那顆丹藥被盡數消化,雖然在西醫儀器檢查身體還是老樣子:虛弱,脊椎受損。
但實際上,現在的這副身體,一拳砸死一頭成年棕熊是沒有半點問題的。
不過這些沒必要告訴俞父兩人,他們不會信,還會覺得自己女兒腦子受到刺激,瘋了。
九希的醒來,對學校來說是個好消息。
對還在昏迷中的姚玲玲和冷束良兩家父母來說,無疑是場刺激。
尤其是冷家。
冷束良的媽媽趙錦繡咬碎了銀牙。
她的寶貝兒子還在急診室搶救,醫生說他們要做好心裏準備——兒子醒來後也至少要在病床上躺個十天半月,因為上半身的脊椎斷裂成了三截,斷裂的位置骨頭粉碎性骨折。
就是這場手術也要七個小時,本市最好的骨科專家都請來了,他們也不敢保證手術就一定能完美成功。
實在是情況太嚴重太複雜。
更何況冷家還多次強調,必須治好,十天後冷束良有場決定人生命運的考試。
醫生專家們也是壓力山大。
冷父煩躁的走來走去,掛斷了電話後就看時間,手術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專家都換了一批,醫生會議開了三次。
學校的監控他讓專業人士鑒定了,確實是原監控視頻,沒有做過手段。
那麼就意味著,確實是他兒子先對那個姓俞的女生動手的。
他就是想從九希身上動手都覺得艱難。
因為事實擺在眼前,是他兒子先發難,也是他兒子自己誤傷了自己。
一口惡氣憋在心裏無法發泄,手術還沒結束,他兒子的未來尚未可知,就得知了那個姓聞的女生醒了,且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不耽誤繼續參加藝考!
可他們的兒子!那麼優秀的兒子,卻沒有機會參加十天後的藝考了!
“砰!”
冷父一拳頭砸在牆上,嚇壞了路過的護士。
“神經病啊!”
“老公,你手流血了!”趙錦繡驚呼:“快叫醫生過來看看。”
兒子已經出事,頂梁柱可不能再有什麼閃失了。
冷父煩躁的甩開妻子趙錦繡,埋怨她一天就知道打麻將。
“你但凡對兒子多點關心,他也不會犯這麼大的錯!要是兒子真的癱瘓了,我看你就高興了!”
“這能怪我麼?”趙錦繡不悅:“明明是那個姓俞的賤丫頭故意挑釁我們兒子,害的我們兒子受了傷,都是她的錯好吧!”
“你說什麼?那個姓俞的賤丫頭挑釁阿良?”
冷父眸光閃爍,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