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要抓我坐牢?”牛大能表情難看:“我又沒犯法,花錢娶媳婦,對方也是自願過來的,我是睡了才發現貨不對板,但那時候我也沒多想,以為對方後悔了換了個人。”
“唔唔唔!!”
你放屁!你撒謊!
是男是女你都分不清嗎?
正常男的早就報警,隻有你,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還把人鎖地窖裏,還說不是故意的?!
趙錦繡氣的渾身發抖,就和上輩子被他們的無恥氣暈死過去的俞父與向綠眉夫婦一樣。
絕望,憤怒,傷心,無能為力的情緒包裹著趙錦翠,也同樣衝擊著舌頭被割,被揍的不停發抖的冷束良。
現場一陣混亂。
眼看講道理說不通,報警也沒信號,這些人攔著人不許走,帽子也急了。
這時隔壁的姚玲玲瞅準機會,一頭撞在門板上呼救。
帽子臉色一變:居然還有一個?!
注意到帽子們看向關押姚玲玲屋子的方向,村民們眼神愈發不善。
趙錦繡忽然掙脫帽子,指著姚玲玲的方向大喊。
就在姚玲玲以為自己也能重見光明的時候,趙錦繡說出的話卻將她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都是她牽連了我兒子!你們不是要人嗎?姚玲玲不就是你們要的新娘嗎?人不就在你們村子裏嗎?去找那戶人家要啊!”
姚玲玲身上的血液寸寸凝固。
其他村民震驚的看向牛麻子家,怎麼新娘子藏在牛麻子家?
牛大能怒氣衝天,他們家花三十萬娶的媳婦怎麼被牛麻子劫走了?當他們家好欺負?
牛麻子的爹混在人群裏還跑,但還是被牛大勝鎖定,指著牛麻子的臉破口大罵。
牛大能家的親戚叔伯也是人狠話不多,,擼起袖子就是開幹。
一群人衝到牛麻子家,撞開薄薄的門板子,露出了額頭全是血,幾乎是裸著的姚玲玲。
在場的男人眼神都不對勁了。
帽子看到這一幕,暗暗叫苦,完了,這下是真的走不出去了。
如果隻救走冷束良而不救姚玲玲,被有心人知道了做文章,他們就完了。
此時距離約定好的半小時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鍾。
守在村子外的帽子心下一沉,當即果斷的往外跑。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迎麵和一輛警車撞見。
不過帽子並沒有多高興,當地官民勾結也不是沒有。
他想躲開已然是來不及,這時警車在他旁邊停下,帽子緊張的手都放在了口袋的槍裏。
“耶?這裏怎麼有帽子?是真的嗎?”一顆腦袋從警車裏探出來,是個年輕的姑娘。
“帽子叔叔,你從哪裏來?”
“你是誰?問這些幹嘛?”
開車的帽子注意到他的緊張,立馬給他看自己的警號。
“兄弟,你別緊張,我們是B市的警察,接到這位同學的報案,說是她的同學有可能被人販子拐賣到這裏,我們是過去看看的。”
什麼?
他們也是去救人的?
帽子懷疑的目光在九希等人身上轉了一圈,正猶豫不決時,遠處再次響起汽車的轟鳴聲。
又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