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們世世代代給我們種田,到時候這青龍山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

侯當家的描述著美好的藍圖,姚寨主也不由得有些意動。

“能在青龍山裏開荒種田的,能是普通老百姓麼?

這山上的野獸這麼多,野豬、狼群不把他們撕了去?”

姚寨主還是有些顧慮。

“應該是有幾個懂打獵的,我手下探查到了陷阱和捕獸夾,這些在我們眼裏算什麼啊?

膽子不夠大,腦袋不別在褲腰帶上,能幹我們這一行?!

趁早他媽的滾回家吃奶去了。

你就給我句痛快話,這一票,幹還是不幹?”

姚寨主略一沉思,咬咬牙道“幹!”

“哈哈哈!合作愉快啊,姚寨主!”

侯當家的大笑著踱步上前,伸出手要和姚寨主擊掌為盟。

一道冷厲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

“你們怕是在想屁吃!”

“誰?”

“有人?”

侯當家和姚寨主齊齊色變,警惕的立刻握緊了武器,朝著聲音來源看去。

“唔!”

姚寨主突然悶哼了一聲,龐大的身軀後退了半步,然後轟然倒地。

他雙眼圓瞪,眉心間正釘著一枚弩箭,半截箭身已經深深紮進腦子,半截尤自露在外麵。

侯當家的大駭,握著鋼刀的手胡亂揮舞著,嘴裏不停叫道“是誰?出來!”

一身黑衣的江明月慢步出來,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侯當家的真的打的一手好算盤啊,可惜,殺人者人恒殺之。

你高高在上太久,也該嚐嚐這被獵物反殺的滋味了。”

“你是那個山穀裏的人?”

侯當家並不傻,腦子一下子轉過彎來,驚駭的上下打量江明月“你怎麼會找到這裏來?你是怎麼上來的?”

“這話,你等著下去問閻王吧,看他願不願意給你解答!”

江明月一聲厲喝,立即揮舞著匕首上前。

一寸短一寸險。

能選用匕首來做武器,手上功夫自然要了得。

江明月在試煉空間裏早就熟悉了很多兵器的使用方法,此刻使用匕首,不過是加了條白芷蘭和佑生的緣故而已。

她身手靈活,氣勢淩厲,小巧的匕首被她揮動的密不透風,侯當家竟然一時間奈何不了她,手忙腳亂的抵擋間不知不覺就露出了破綻,被她見縫插針的連割好幾刀!

鮮血很快從傷口流出,染濕了本就破損的衣衫。

“啊!老子和你拚了!”

侯當家已到強弩之末,自知今日難逃死劫,不由得發出一聲嘶吼,想要拚死反撲。

江明月卻不給他暴起的機會,伸手一個假動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後一個回旋,匕首的銀光在他頸間閃過,一條血線立即飆出,飛濺的鮮血瞬間滋出兩尺多遠。

江明月側身避過鮮血,然後左手一揚,一片黃色的粉末隨風而去,飄散到下麵正要衝上來的土匪身上。

侯當家的屍體轟然倒地,剛邁上台階的土匪被撲麵而來的黃色粉末兜頭蓋臉的籠罩住了,瞬間響起哭爹喊娘的淒厲叫聲。

中招的土匪們抓撓著沾染粉末的傷口一個接一個的倒地,片刻後連腿都不會蹬了。

山風刮過,濃重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整座山寨隻剩下江明月和倚在門口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