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是這樣次的一張貂皮竟然要價一兩銀子?!
江明月滿臉都是“你當我是冤大頭麼”的表情。
這可是北疆,貂皮的原產地!
而且這是一張貂皮,不是一件貂皮衣,你要價一兩銀子?
你怎麼不去搶!
江明月沒說話扭頭就走,潘賀銘很自然的跟在她身後。
如此也就算了,可是店主卻在後麵大聲嗤笑道“窮酸鬼,沒錢買什麼貂。
我們有上好的黑貂皮你穿的起麼?
你是那個配穿貂的人麼?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穿著個粗布棉衣也敢來看貂?
我呸!”
潘賀銘立即怒了,回身就要找店主理論,罵他可以,竟然辱罵他娘,這是如何都不能忍的。
江明月一把拉住了他,朝著店主冷笑道“你有錢,你別在這賣啊?
你在這賣,又看不起顧客,難怪你生意如此冷清。
我祝你福如薄雲,壽比曇花,財源如流水,就是不進你們家。”
“你!”
店主氣的伸手就要上來打,潘賀銘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扭在背後,疼的他哎呦哎呦的叫。
一個年輕婦人聞聲出來,立即喝道“幹什麼呢!
幹什麼呢?!
你個窮小子還不撒手!
一個老女人帶個窮小子還敢在我們店裏撒潑,真當這集市裏沒有王法了。”
在她身後接連衝出三個年輕打手來,潘賀銘大喝一聲把店主踹開,然後迎著三個打手而去,拳拳到肉,不一會就把幾個打手擊倒在地,哎呦哎呦的亂叫。
“啊!”
老板娘發出一聲尖叫,嚇得連連後退。
江明月上去一把揪住她衣領子,頓時把她的尖叫扼殺在了喉嚨裏。
在她驚恐的眼神中江明月淺笑“我老麼?”
“不老,不老。”
老板娘連連搖頭。
“在你的概念裏,女人過了三十歲就算老了吧。”
江明月依舊笑眯眯的,“我是老了,但是我也年輕過;你現在年輕,但是還沒老過,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老的機會。
另外,我老了也比你有品位,比你有眼光!
最起碼不會狗眼……啊不對,說狗眼都是侮辱了狗,你是門縫裏看人。
你年輕又能怎麼樣,年輕的蒼白且矯情,矯揉又造作。
我紫貂皮都穿過的人,會買不起你這些雜毛次貨?
不過是不甘心當冤大頭罷了。
這些雜毛次貨也就你們自己摟著當寶貝,真是捂著被窩放屁——你自己覺得香。”
江明月吐槽完老板娘鬆開手後對踩著老板後背的潘賀銘道“走了,別因為垃圾影響了咱們的心情。”
潘賀銘聞言放開店主,但是眼神狠厲的看了一圈店裏的人,然後才跟著江明月出了店鋪。
出了店鋪江明月卻有些發愁,因為這是唯一一家看起來是中原人的店鋪,其他都是外族人的攤子,語言不通啊。
真是失策了,之前怎麼沒在試煉空間多學幾門語言呢,不拘泥於外語,連少數民族的語言也得學啊,不然這交流是個問題。
難道近期隻能靠比比劃劃?
不死心來到一個擺滿了羊皮兔皮還有幾條狼皮的攤子前,江明月硬著頭皮用北方官話問店主價格。
攤主見有人上門本來滿臉堆笑,但是聞言有些茫然,然後嘴裏吐出一串嘰裏咕嚕的語言。
這下換江明月一頭霧水了,兩個人隻能隔著個攤子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