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蘇鈞傑滿臉不可置信。
江牧新也不讚同的大吼“江師姐你怎麼可以汙蔑小師妹,她怎麼可能偷襲你?”
“我汙蔑她?笑話,我為何要汙蔑她?”
江明月俏臉寒霜。
“自然是因為你嫉妒她!你嫉妒小師妹,所以你才汙蔑她!”
江牧新氣急敗壞之下口不擇言。
江明月冷笑一聲“我嫉妒她?她有值得我嫉妒的地方嗎?嫉妒她出身沒我好,修為沒我高,法寶沒我多麼?
如果這都能讓我嫉妒,那麼門派上下恐怕沒有幾個人能不被我嫉妒了!”
“你!”
江牧新氣結。
“江師姐,我知道我出身卑微,不能跟你相比,哪怕我們都是父母雙亡之人,你也是天之驕子,有金丹長老庇護,不像我孤苦伶仃,隻有進門後的這些師兄弟們照拂。
我雖然是變異靈根,但是從沒有覺得自己有多特殊,我相信勤能補拙,所以早課晚課日常修煉,我一次不落。
你不能因為我目前修為不如你就瞧不起我。
畢竟,就連修為最高的大師兄也是這麼一日日苦修才有的如今成就。
我相信有一天我也可以的。
還有,我剛剛真的沒有偷襲你!
我沒有!
我隻是……我隻是看那靈獸要傷江師姐……我這才一劍刺出的。
我沒想要傷江師姐,我是要救她啊!”
反應過來的餘欣甜立即哭訴,最後一句話是對著蘇鈞傑喊的,此時淚水打濕了她的睫毛,眼尾和鼻頭通紅,活脫脫一隻受了冤枉和欺負的小兔子。
蘇鈞傑一見之下立即心疼的蹙眉,看向江明月滿臉不耐煩“江師妹,你聽清小師妹的話了吧,她是好心救你,你不感恩就罷了,還恩將仇報傷了小師妹,還不趕緊將劍收回去,然後給小師妹賠禮道歉!”
“果然是心盲眼盲,瞎的無可救藥。”
這餘欣甜句句話後麵都暗含深意,可憐這蘇鈞傑江牧新竟然一點都沒有聽出來。
江明月失望的搖頭,眼神示意他看旁邊的那隻鹿狀靈獸“那靈獸早就被我製服,怎麼可能傷我,你信她之前都不驗下證據的麼?如此偏私,如何服眾?又怎麼能擔得起領隊之責?”
蘇鈞傑被她的話懟的火冒三丈,但是還是看了眼那靈獸,這才發現那靈獸早就氣息奄奄,不僅如此,它的身上還被藤蔓捆的結結實實,怎麼看都確實不像是會偷襲的樣子。
靈獸氣息奄奄是真,不然也不會上一世被餘欣甜一劍刺死,但藤蔓卻是江明月來了後悄無聲息弄的。
一個捆的老老實實且馬上就要死的靈獸會偷襲?
長了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餘欣甜的一麵之詞。
就算不信她是偷襲原主,也會在眾人心中埋下一顆懷疑她截胡同門靈獸的種子。
這個時期原主還沒有背上殘害同門的罪名,她和餘欣甜的矛盾也從來沒有真的放到明麵上讓大家看過,同門之人雖然在二者之間會偏向餘欣甜,但也不會真的不分是非曲直就一味偏袒餘欣甜而定了她的罪。
所以,場麵一時間冷了下來。
蘇鈞傑略有些懷疑的目光立即看向了餘欣甜,“小師妹,你——”
“大師兄,你信我,我真的沒有要偷襲師姐,我真的是以為那靈獸要偷襲師姐,你信我!我可以發誓,以我的道心發誓,我剛剛絕對沒有偷襲師姐!是師姐誤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