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肚兜樣子別致,我以前從未見過,就多看了幾眼。你們細想,這肚兜是新的,我又不是她貼身的人了,怎麼能看到這些呢?”
她不是貼身丫頭了,再去寧羽屋裏無非就是送個東西傳個話兒之類的,按規矩是不可能深夜前去,還進了寧羽臥室的。
除非她是有要緊事,寧羽特意放她進來的。
寧染找了張椅子坐下,磕著瓜子,“那你為何幫她害我,有什麼好處?”
碧紋臉上通紅,似乎不想說,但這股力量太大,她根本抵抗不住,“是奴婢心悅寧非少爺,寧羽姑娘看出來了,跟我說如果我幫了他,她就跟寧非少爺說,讓他收我做屋裏人。”
寧染譏諷地看著寧羽,“你真行啊,連寧非納誰做屋裏人,你都能管了?寧非也真聽你的!”
寧羽羞得跺腳,“祖母,這丫頭胡說,她在我屋裏這麼久,肯定結交了不少人,她可以問別人我穿了什麼呀。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兒家,怎麼會去插手兄長房裏的事,這都是汙蔑,您別聽她信口雌黃啊!”
“對呀”,老夫人拐杖重重敲地,“這些事豈能憑一個丫頭紅口白牙說了就算的。”
“還有——”,碧紋還要說。
老夫人怒喝,“快把她嘴堵起來,攆出去!”
若是別人誤會了,真以為羽兒陷害寧染,還摻和哥哥的房裏事,她要嫁個好人家可就難了。
“嗚嗚——”
幾個粗壯的仆婦上前按住碧紋,用帕子堵住她的嘴,硬拖出去。
“好了,我乏了,你們都散了吧。羽兒進來,給我捶捶背。”
老夫人揉揉額頭,這一天真是累得她夠嗆。
寧染瓜子吃夠了,拿起根香蕉扒皮,“這就完了?老夫人,我的罪名還沒洗清呢。”
“你還要生什麼事?你說你的,那丫頭說那丫頭的,各說各的理,都沒什麼證據,我已經把她攆出去了,你還要怎樣?”
不在身邊養大的就是不行,根本不知道體諒她的難處!
寧染香蕉吃完,又“咕咚咕咚”灌了杯茶,“既然我的事情說不清,那咱就說點能說清的。”
她走到寧羽麵前,突然抬起手,狠狠抽了寧羽兩耳光!
寧羽愣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兩頰火辣辣地疼。
她竟然被寧染打了?!
她,一個見識廣博、充滿智慧,還有係統加身的現代人,居然被寧染這樣愚昧無知的古人,打了?!
“祖母,我知道姐姐怪我占了她的身份。她沒錯,她才是您的親孫女,是這府裏的大小姐。我知道您疼我,可我留在這裏隻會讓姐姐生怨,還是離開吧!”
她撲向老夫人懷裏,老夫人也張開胳膊,準備用熱情的懷抱撫慰她。
不料寧染抓住時機,把香蕉皮踢過去,讓她滑了一下,失了力道,標槍一樣紮進老夫人懷裏。
“呃——”
老夫人被紮得一口氣沒上來,眼睛圓睜,嘴大張著,活像被掐住脖子的雞。
“祖母,您怎麼了?您別嚇我!”
寧羽又是捶胸又是抹背,老夫人這口氣就是緩不過來,臉都憋青了。
寧染,“你必須把祖母救過來,不然,你就是害她的凶手!”
我用你說!
寧羽恨恨瞪了她一眼,默默問係統,“我該怎麼把這老婆子救過來?”
可往日呼叫必答的係統竟然沒聲了,急得寧羽臉色都變了。
她看不到,虛空中光團正和她的係統激烈地撕x,她的係統武力值不行,沒幾下就被光團壓著打。
光團表麵上占盡上風,內心卻默默流淚:別的係統攀上大佬,隻要躺平數積分就行。
怎麼它家大佬不但經常恐嚇它,貪它的積分,還要派它出來撕x。
它把氣都出在寧羽的係統身上,狠狠揪住它,“按我說的做,不然我拆了你!”
“係統,係統,我到底該怎麼做?”
再不想辦法,這老婆子可就真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