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找誰,我男人可是參謀長。”趙丹打開門看著他們,雖然這個時代人們對公安都有敬畏心,但大院裏的人卻沒人怵,尤其趙丹,她男人身居高位多年,早就養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我們來找陳漓和許濤了解一下情況。”領頭的那人拿出工作證給她看。
趙丹卻連看都不看,隻冷冷道,“什麼情況,他們現在不在家。”
“這位同誌,請你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那人語氣有些不耐,來之前他們就接到通知了,許濤和陳漓今日就沒出門。
“哎,我說不在家就不在家,你們還敢闖進來,你們知道這是誰的家嗎。”趙丹拔尖了聲音說道。
“自然知道,S軍區許誌德副參謀長的家,”那人冷笑一聲,他辦案這麼多年,什麼人都見過,不要說今兒要問話的是副參謀長的兒子,就是副參謀長,他們也要把他帶走。
“知道你們還。”趙丹冷笑一聲,正欲大聲的喝止他們。
卻沒想到,許誌德打開門,臉上掛了一絲笑意,溫和的說道,“是邢局長親自來了,進來吧,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要勞煩您多關照了。”
說完,他就不顧趙丹在一旁憤怒的樣子,把這群人領進了客廳。
許濤和陳漓聽到風聲,早就在客廳裏候著了,陳漓見到這麼多人進來,心裏不由有一絲害怕,她緊緊的往許濤的懷裏靠了靠。
“你們就是許濤和陳漓,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些事情,要問你們。”邢局長看了他們一眼說道。
“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裏問嗎。”許濤這時候已經猜到他們為了什麼過來,他的心很慌,可為了不讓陳漓擔心,他還是強裝鎮定。
邢局長覺得他們不見棺材不掉淚,便直接開口說道,“我們接到石灣縣那邊傳過來的電報,你們涉嫌偷竊白棠通知書,頂替她入學。”
“她真的報案了。”陳漓這時候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白棠,她怎麼能那麼狠,我不是把通知書都還給她了嗎。”
邢局長這時候對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把兩人帶走。
趙丹無法,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把人帶走,急的直跺腳,等人走後,她便埋怨起來丈夫。
“你不是參謀長嗎,那個局長身份難道還比你大嗎。”
“哼,比我大,”許誌德臉上浮現一絲頹然,“這事不在他,而在白家的態度,你知道白棠那丫頭報的是什麼專業嗎,她報的是外交專業,而向秋華是怎麼死的,你還記得嗎。”
趙丹對白家那位夫人很有印象,因此便點點頭。
“向秋華被追為烈士,她的女兒要繼承她的遺誌,今年考上了S大的外交專業,可惜卻差一點被人冒名頂替,白躍昌報告了這件事,上麵怎麼會讓烈士的家屬寒心。”說到這裏,許誌德冷笑了一下,“你最好祈求你的兒子不要一個人頂下全部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