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女郎齊齊應了一聲,忙福下身子,“見過大郎君。”
這一聲聲大郎君嬌柔婉轉,簡直叫的人心的酥了半邊。
這三個女郎都各有風姿,瞿氏明媚豐滿,葛氏柔美多情,奚氏楚楚可憐。
三人齊刷刷的望向顧清淮,那一雙雙秋眸看的顧清淮不自在的別過頭。
“白氏,你把這幾個女人送回去。”顧清淮很快冷下臉,命令白棠。
他說不動張氏,便命令起白棠。
“送回去,”白棠疑惑,她打量了那三人一眼,然後故作不解的問道,“難道是大郎君不喜歡這幾個妹妹嗎。”
這話一出,那三個女郎望著顧清淮都露出哀怨的眼神,特別是奚氏,她那雙眼睛簡直如小鹿一般,哀哀的望著顧清淮,“大郎君,別趕走奴,要是郎君趕走奴,奴就沒活路了。”
白棠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大郎君,奚氏本來是要去伺候沐侯君,沐侯君今年已過古稀,她一個妙齡女子,如何能受的了如此委屈,母親見她實在可憐,才把她要了回來,郎君,你平時最心善了,奚氏這等可憐人,你真要她去送死嗎。”
“這,這,”顧清淮下意識的低頭,卻見奚氏跪倒在地,她身子單薄,如弱柳扶風,那雙杏眼裏盛滿了淚水,看著好不可憐。
顧清淮撇過頭,又看了張氏跟白氏一眼,便歎氣道,“罷,罷,隨你們吧,你們要留就留。”
說完這句,他便站起身子同張氏行了一個禮,然後離開了。
看到他毫不留情的離開,奚氏的目光有些失望。
但張氏是過來人,她對著白棠笑了笑,“我聽說奚氏能研一手好墨,把她放到大郎書房裏伺候,是最合適的。”
“母親,我也是這麼想的,”白棠也回了一個笑容。
兩婆媳相視而笑,這笑容的背後,隻有她們自己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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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羨魚知道顧清淮書房裏來了一個美貌的婢女,她本來不以為意,可是顧清淮居然一連幾天都宿在書房裏。
這才讓她不得不打氣精神來應付。
顧清淮對她依舊還是很好的,嗬護備至,每日過來看她,隻是不在她這裏留宿了。
“淮郎,我這些天呆在院裏,連門也沒出過,以前我們在雁城,時常踏青外出遊玩,那時的日子多麼快活,我來安城之後,可一次也沒有出去過,等你沐休之後,我們一起出門遊玩可好。”
顧清淮想了想,林羨魚提的這個要求可能會遭到張氏的阻攔,不過他多費些心思,也不成問題,他很快便答應了林羨魚這個要求。
林羨魚說起遊玩的事情,很興奮,便讓顧清淮作一副畫,“淮郎,你好久沒替我作畫了,不如現在替我作一幅畫。”
顧清淮這時候有些猶豫了,作畫的時間長,而他還惦記著書房裏那個小佳人,這幾天紅袖添香,他在奚氏身上體會到一番不一樣的滋味。
但他清楚自己最愛的還是林羨魚,但是那個可人兒別有一番滋味。
顧清淮吞吞吐吐,含糊其辭,林羨魚的心裏早已涼了半截,阿母的話句句是真,永遠不要把真心托付給男人,好在,她還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