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情款款的看著七皇子,學著在電視裏看到過的那樣,半垂著頭,羞答答的輕輕喊了一聲:“夫君。”
聲音婉轉甜膩,聽在七皇子的耳朵裏,說不出的悅耳動聽,那聲音就仿佛是一把小刷子,隻讓他覺得心裏癢癢的。
這一聲夫君簡直把七皇子的骨頭都喊酥了。
他走上前,怕碰到她的傷口,幫著她小心翼翼地脫了嫁衣,又幫她脫了鞋子,將她小心的抱進床內側,自己也躺到了她的身邊。
阮玲珍此時還是很緊張的,雖然她在現代也談過幾個男朋友,但還真沒走到最後這一步。
此時這具身體的年齡也不過就是16歲出頭,在現代還是一個學生,但此刻在這裏,自己卻已經嫁人了。
看著她臉上緊張的表情,七皇子輕輕的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伸手去解她裏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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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看著這一對滿麵紅光的新婚夫妻倆,寧玉也舒了口氣,有了夫妻之實就好,接下來就看這對CP能堅持多久了。
盡管已經成親,但阮家人還是心裏不踏實,這幾天刺客沒來,但尋找玧公子的人也沒來,一直到三天之後,才有人找到了阮家。
這樣阮家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裏。
帶頭的是一個年約三十歲的男子,白麵無須,說話細聲細氣的,聽起來極是溫柔,但卻沒有像電視上那樣翹個蘭花指啥的,除了聲音有點偏女性化,言行舉止仍然是個男子的樣子。
在他的後麵跟著十幾個侍衛,穿著統一的玄色衣袍,帶著配刀,不苟言笑,一臉嚴肅。
他們來的時候,寧玉和阮羅氏正好不在,她們兩個上山去給田裏拔草了,本來是娘三個一起來,但阮玲珍傷到了肩膀,所以現在就成了她們兩個在田裏幹活。
說來也很是奇怪,田裏莊稼長得不好,雜草倒是長得又快又茂盛,幾天不拔,那草就要長得比莊稼還要高。
其實寧玉是不願意上山的,女主上不了山,天道又不肯再給金手指,現在上山就是純勞動來的!
說起天道的金手指,寧玉也是佩服的,那可真是各式各樣,五花八門,她都懷疑天道是沒什麼東西了,拿來湊數的。
比如說有一個金手指是一次性的,叫肢體再生,並不僅僅是肢體斷掉後可以再長出來,它還可以在正常人身上使用,使用後就相當於換了一副身體一樣,比洗經伐髓的效果還要好。
天道怕不是盼著自己與女主兩敗俱傷,然後女主能肢體再生,而自己什麼都沒有。
再比如說還有一個的一立方空間的儲物袋,裏麵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毒藥,但是所有的毒藥都沒有解藥。
這是怕女主下毒後再後悔,再去救人嗎?諸如此類莫名其妙的金手指還有很多,雖然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一次性的,不過這些在以後的任務中應該能起到關鍵性的輔助作用。
因此,寧玉:我不嫌棄!再給我來一些吧!
再說這些來的人。
這幾個人一進阮家的門,差點沒把家裏的人嚇癱,山野農家,哪裏見過這等陣仗?
這些人卻理都不理老太太幾人,直接走到七皇子麵前,為首的白麵男子跪倒在地,口稱:“七爺,可找到您了!奴才護駕來遲,請七爺恕罪。”
七皇子看著麵前跪著的人,不置可否,他現在還沒有恢複記憶,並不知道麵前的人是友是敵。
見七皇子無動於衷,為首的太監不禁疑惑地抬起頭,又喊了一聲:“七爺?”
七皇子這才開口的:“你是誰?為什麼叫我七爺,你認識我?”
聞言,那人不禁愣住,他轉頭掃了一圈院子裏的人,暗自尋思:莫非在院子裏有敵人的暗哨?所以七皇子要隱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