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這三年過得怎麼樣呢?
梅梅自己表示無比黑暗,要不是焦嬌一直鼓勵她,她堅信總有一天焦嬌可以研發出徹底治愈艾滋病的藥物,她去年?還是今年過年就死了吧。
這三年,她就像一個孤行者,拒絕了父母朋友的關心,一個人偷偷的活著。
三年不間斷的吃藥,她的肝毀了,身體暴瘦,每天精神恍惚,不知不覺癲癇也找上門來。
如今痛苦的日子終於結束,她迎來了光明。
“焦教授,我會按時去醫院的。”
梅梅不是個例,全國各地艾滋病患者戴著口罩告別父母來到了首都。
某城市一廉租房,一瘦小的男人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他的老婆正在做飯,看見他神色匆匆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男人非常激動,眼底有眼淚閃過,粗糙的大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我們存錢的銀行卡在哪裏,你放哪裏去了?”
“怎麼突然要錢,是爸媽出什麼事情嗎?”男人老婆大驚失色,害怕恐慌的情緒席卷全身。
她如今這個破爛的家再也受不了任何的打擊。
“不是,媳婦兒,你知道焦嬌焦教授嗎?她研發出艾滋病特效藥了,現在招募臨床試驗者。”
男人老婆手中的碗掉落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整個人都在顫抖,女兒患上艾滋病是她的痛,是她最後悔的一件事。
“是真的嗎?”
男人找到了銀行卡,把它緊緊的握在手裏,“真的,真的!閨女有救了。”
一句‘有救了’讓女人撲進男人懷裏痛哭,“都怪我,要不是我帶著閨女去打針,她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我害了她。”
男人也緊緊抱住老婆,“不怪你,怪那喪盡天良的護士,竟然不換針頭……”
男人的女兒五歲發燒去醫院打退燒針,去的醫院是小,可誰能想到他們竟然喪盡天良的把針頭循環利用呢?
可憐他們的女兒五歲確診了該死的艾滋病,如今過去了五年,他們的女兒終於不用再吃藥,不用自卑的躲在家裏了。
瘦小的男人當天晚上就帶著老婆孩子前往首都,他們一定要第一時間讓孩子用上藥,還她本來璀璨的人生。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其他很多城市。
有不小心感染艾滋病的,當然也有私生活靡亂感染的。
不算是什麼樣的人,他們看到新聞後,看到研發人是焦嬌後,都不約而同來到了首都。
這一刻,他們隻想活著。
而焦嬌這一次對艾滋病患者的篩極為嚴格,她最重要還要看人品。
她的黑客技術並沒有因為長期實驗所忘記,反而存在大腦中隨時可以取用。
甚至在醫院整體開放後,她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