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已經玩崩六個世界了,麻煩你認真做任務,不然……”
漂浮在半空中的白色小貓正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把玩著黑色雨傘的少女。
它現在非常的後悔,恨不得把時間倒流回選擇她的那一天,它原本以為她是個聽話的主,沒想到這貨就是個神經病。
一想起被她毀了的幾個世界它就頭疼,恨不得把她打回她娘胎裏回爐重造。
“不然?我很想嚐試一下被抹殺的感覺。”
被小貓瞪著的少女漫不經心的瞥了它一眼,然後繼續低頭玩著傘。
小貓磨了磨牙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要大度,畢竟她是唯一一個能和它綁定的人。
它冷哼一聲說道:“我不會抹殺你,不過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我想你也不願意一輩子被關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空間裏。”
說完它揮了揮爪子月璃便從白茫茫的空間裏消失不見。
一陣刺眼的光芒後月璃睜開眼打量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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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從她因為無聊而去報名參加一個實驗說起。
當時她和參加實驗的眾人一起吃了工作人員給的藥。
吃完後她就暈了過去然後就莫名其妙的綁定了一個係統,還莫名其妙的去了其他的世界附在死去的人身上。
而那莫名其妙的係統還強製性的讓她做些莫名其妙的任務,總之,整件事情都透露著莫名其妙。
當然前麵幾次的任務她都沒有好好做,反而把那些世界給弄崩了。
原因是因為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事讓她很莫名的興奮,從而玩過了頭沒控製住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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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實。
房間裏除了一個看著隨時要散架的床頭櫃其他什麼也沒有,牆上還畫著各種奇怪的塗鴉。
月璃看了眼身上蓋著的髒兮兮的被子,嫌棄的一腳把它踹開,準備離開這個散發著臭味的破床。
“嘶……”
她坐起來後才發現自己手腕處正流著血,渾身上下除了臉哪裏都疼。
應該是原主剛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
月璃有些懷疑這是那所謂的係統因為之前的事而故意整她。
不僅給了她這麼一個一言難盡的身體,而且這原主是多久沒洗澡了,身上的血腥味夾雜著汗臭味,那種味道讓她有點難以形容。
[宿主,我隻是給你找了個匹配度最高的身體,你別亂給我扣帽子]
知道她在想什麼的係統立馬幸災樂禍的出聲。
它才絕對不承認它就是故意的。
畢竟這宿主不是什麼它認為的小白兔,被她知道了那還得了。
月璃忍了忍,看了眼不遠處生鏽的鐵門,隨便的從被子上扯下一塊破布綁在手腕上止血。
確定自己不會因為失血過多掛了後,她忍著身上的痛靠著牆接收原主的記憶。
原主叫安琳,從小因為精神有點問題而被重男輕女的父母給送進了精神病院。
把她送進來後他們便沒有再管過她,讓她在精神病院自生自滅。
原本她隻是有一點點毛病而已,卻因為被精神病院裏的女護工長期虐待而病情加重,這期間她的父母隻來看過她幾次,看到她被欺負後也隻是當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