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凝氣三重(1 / 1)

林老婆子拿著安柳給的票票,她本來不想收,但是安柳說她太小了,怕弄丟就讓她保管。

阿奶以為錢就剩安麗所說的那麼點,怎麼也不會想到有多餘的金額。

為了不戳穿安麗善意的謊言,安柳就沒給錢,隻不過把票都給了阿奶。

老太太把票分成好四份,枕套裏放糧票,襪子裏塞布票,被單裏縫了個夾層放肉票和油票。

其他雜七雜八和家裏的現金用塑料袋包裹住,放進床底的一塊空心磚塊裏。

做完這些老太太心滿意足的睡了。

安麗也簡單收拾了下,回了房間,本以為解除劇情殺,沒想到前路漫漫,其修遠兮。

想了很久覺得找陳氏說也不靠譜,她已經被洗腦洗的太厲害了。

一邊覺得在婆家站得住腳是因為有娘家人撐腰,就她的那兩個舅舅簡直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一邊不斷的吸婆家的血。

應該在她高二,那個二舅就會染上賭博的毛病,這也是觸發陳氏偷錢的主要原因,不然她也沒那麼大的膽子。

還是找便宜爹商量好了,便宜爹是好,可是卻太縱容陳氏了。

但凡便宜爹像今天這樣有威嚴點。陳氏也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貼補娘家。

這可不是21世紀,當然身為21世紀的陳冬冬是不鼓勵用“暴力”讓女人臣服。

如果最後還是要離婚,也行,頂多她幫忙養著陳氏。

拿出分到錢,安柳說這個是給她管家用的,至於票少的可憐安柳就都自己留下了。

這些錢得好好保存,放哪裏好呢?枕頭底下,床鋪底下,被套裏,鞋子裏,襪子裏,夾書本裏?

感覺傻子才會放到這些不保險的地方(林老婆子:我感覺有人內涵我。)

你想到的,別人都能想到。如果她像安柳一樣有空間好了,小型的也行,隻要能放貴重物品。明天找安柳問問,有沒有這種寶貝。

胡思亂想了許久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偏房裏:“孩子他爹,你還生氣?”

“陳梅,你覺得我對你怎麼樣?”

“對我很好。”

“那你親娘是怎麼對你的?她對你好嗎?”安大泉又是一問。

“我娘當然對我……”那個‘好’字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見陳氏不說話,安大泉接著問:“你說這些年,你貼補娘家也不少了吧,我可說過你?

就是想讓你看清楚,你娘是什麼德行。你給了那麼多好處,她可真心為過你?

你嫁過來這麼久,她有沒有拿東西到我們家看過你?每次來找你都是要錢要票和糧食。

你自己仔細琢磨想一想,如果今天是你娘家吃大白米飯,喝雞湯,他們會不會想到你這個女兒,姐姐有沒有?想拿一份給你?”

陳氏馬上搖了搖頭,想要她家拿東西出來簡直做夢。從小她就是那個“賠錢貨”家裏的活都是她幹,好吃的永遠沒有她的份。

雖然沒打過她,卻每次弟弟犯錯隻會罵她。

安大泉翻個身和陳氏麵對麵,大晚上就著從窗透進來的月光勉強看清對方的輪廓“所以你對娘家那麼好,到底為了什麼?值不值?”

說完安大泉又翻了個身,背對著陳氏“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你娘家,我也可以把你送回去。”這聲音悶悶的,沉甸甸的打壓在陳氏胸口上。

不!她一點都不想回陳家生活!她現在的日子比在陳家的時候好太多!“孩子他爹,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說著隱隱帶著哭腔。

安大泉也是長歎了口濁氣:“從明兒起,你就不要管錢了,我跟娘說說不再給你錢了。以前給你錢我就不過問了。你這心呐,被養大了。”

“不行!”怎麼可以?嚐到甜頭的陳氏下意識的反駁。

“不行?那當我剛和你說的話都是放屁!我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明天你就給我收拾回你家去!看你親娘留不留你!看看你疼到心口上的弟弟和侄子會不會給你好臉色!”

說完,這回是徹底沒聲了,不管陳氏說什麼都不搭理。仿佛鐵了心要把她送回娘家。

陳氏隨即又自顧自的搖搖頭,她還幫安家生了安全和安麗,孩子他爹是不可能把她送回去的。

就這樣安慰自己,也慢慢的入睡了。

空間中的安柳在藥園裏拔了棵低階靈草洗髓草,直接從葉子開始啃,一股難言的苦味差點沒讓她吐出來。

吃完馬上盤腿而坐,手中握著兩枚中品靈石開始煉化。

過了片刻,安柳渾身開始顫抖起來,有一股黑色如淤泥般的物質從每個毛孔鑽出,“哢”的一聲,順利的突破凝氣三重。

這樣她就能練更多的法術。

她要變強,她——要長生!她的道便是逆天而行!與雷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