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慵懶地斜靠在軟塌上,手中拿著大碗正在飲酒。
而他的下方跪著一全身黑衣的男子。
“還沒有消息嗎?”
“回三太子,還沒有。”
“廢物!”以和說著直接將手中的大碗扔到了黑衣男子的頭上。
黑衣男子頭顱爆裂開來,鮮血灑滿了白玉般的地麵。
這時有兩個奴婢快速上來清理屍體和現場。
“不管你是誰,殺了我弟弟,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皇城裏總共有七位皇太子,大太子二太子已經殞命,三太子以和目前是皇位呼聲最高的。
四太子東和不知所蹤。
五太子北和又資質不佳。
而六太子天和和七太子容和是雙生胎,生來就被大天師批命得去大國寺出家。
不然整個皇朝危矣。
如果安柳知道一定會嗤之以鼻,那那個所謂的大天師有沒有算到,他們倆會分別折損在自己手中。
鬱惜看著眼前不隻變了模樣,甚至連氣息都改變的柳二道:“那個法陣似乎並沒有消除。”
柳二睜開眼直視鬱惜道:“切莫著急,一切等我傷勢好了再說。”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鬱惜嘟嘟嘴,但一想到柳二打天和時的凶殘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本來還想問問,她是不是在梁涿身上做了什麼,不然那天梁涿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衝出去。
鬱惜離開後不久,梁涿也無視柳二設下的禁製闖到她洞府。
梁涿看著又變了模樣和氣質的柳二已經接受自己被騙的事實,甚至他認為柳二現在的這副好皮囊也是騙人的。
“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不然我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出去送死!”梁涿大聲嚷嚷道。
柳二精致的眉頭一皺,
不高興開口道:“你自己那麼菜,還好意思出現在我麵前?”
“我哪裏菜
了?”
“你不是什麼死神嗎?聽起來那麼牛氣衝天,結果連個魂體都搞不定。”柳二不客氣地說出事實。
“那不一樣!我管轄的是凡人!又不是什麼
修真者!”
“哼,我看你是欺軟怕硬吧!上次那個女修我看你收割得挺勤快的。”柳二不遺餘力嘲諷道。
梁涿沒有遮住的半邊臉一紅,氣勢頓時弱了幾分道:“這個不同,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管他是誰,我隻知道殺了他陣法自然就破了。別忘了,你們的最終目的!”柳二沉聲道。
“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別想著把我推出去。出賣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說著不著痕跡地看向洞府的某處。
一直躲在空間縫隙偷聽的鬱惜頓時覺得全身一涼。
那眼神太可怕了,比她娘要打她屁股時還恐怖。
不過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躲這裏?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誰說要出賣你!?”梁涿頓時急了,也忘記剛剛自己是來幹嘛的了,焦急得解釋起來:“我是那樣的人嗎?”
柳二聽言臉色緩了兩分道:“我知道你不是。”但別人……我就不知道了,除非都收為自己人。
柳二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