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濮陽你可是失算了,你看我選的女娃還活著。”東方仞看著變成小不點的柳二內心一片火熱。
傳說中的功法終於要得手了。
“這不是還沒上去嗎?等上去了再說。”濮陽嘉言忍不住潑冷水道。
“總比你的人都已經死透了好。”東方仞反諷。
“那不是還有一個。”
“誰?”東方仞抬頭就看到了顧雲穀:“顧家小子?先前的約定可不是這樣的。”
“哼,先前的約定確實不是這樣,但要是東西讓顧家小子拿走了,我再出手幫忙也無可厚非。畢竟我們還沾親帶故的。”濮陽嘉言精致的眉眼都是笑意。
在他心裏修為高出柳二如此多的顧雲穀已經贏了。
隻要上去,殺掉一個渡劫期簡直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兩人前後登上了塔頂。
這裏很是空曠,數不勝數的紅木色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整整齊齊的紙質書籍。
柳二本想來個一不做二不休通通收走,這時顧雲穀伸手拍在她小小的肩頭道:“根據信息,每人隻能選一本,如果多拿這裏將發生想象不到的變故。”
正是因為感受不到他的惡意,才被他碰了肩膀。
聽到他叫顧雲穀的那一刻柳二便知他就是顧弓稷口中的顧家之人。
“你不殺我滅口?”柳二歪頭反問。
“為何要殺你滅口?”顧雲穀冰藍色的眼眸沒有溫度直盯著柳二。
“這樣你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
“你覺得有下麵這兩個老家夥,我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嗎?”顧雲穀藍色的唇微微往上挑起一個弧度:“再說我還得感謝你。”
這下柳二愣住了,感謝她什麼?
看出柳二的疑惑,顧雲穀直接道:“你救了顧弓稷的事,我從他那裏已知曉。更何況要不是你,我也上不來。”
柳二挑眉,這個顧家有點意思,不管她易容成什麼樣貌顧弓稷都能認出她。
這個顧雲穀又沒有見過她,又是怎麼認出她的?難道……
顧雲穀輕笑出聲:“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柳二一聽忍不住橫眉倒豎,這個顧弓稷居然在她身上放了什麼東西!
可是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估計是個顧家人都能輕而易舉的認出她,這個意識讓她非常不舒服。
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當時自己殺了顧弓稷那麼就等於整個顧家都知道了,這個顧弓稷當真可惡。
“要怎麼才能解除?”柳二開門見山。
顧雲穀也沒隱瞞事實道:“除非你死了,不然不可能解除。”
柳二當即臉色一沉:“任何條件都不行?”
“任何。”顧雲穀肯定道:“其實也沒什麼,隻要你不與顧家為敵。”
“我從不喜受製於人。”柳二拍開他的大手朝前走去。
顧雲穀不知何時重新拿了一雙新的靴子穿在腳上,又恢複了他風度翩翩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跟在柳二後麵。
“我看你先前狗腿的很。”
柳二瞬間轉身抬頭看著他,估量著兩人的實力差又轉身不再理會這個話題。
“你要如何才能把東西帶出去?”
“這還不簡單。”
“哦?說來聽聽。”
“複刻一份。”
柳二眼神一亮,隨即又暗了幾分。
就這樣讓別人享受同樣的果實?如果是自己,自己也不樂意。想當然東方仞絕對不會留自己活口。
自己可不像顧雲穀這樣背靠大樹好乘涼,大眼珠子一轉一個想法出現在腦海之中。
於是讓顧雲穀附耳過來。
顧雲穀聽完,眉毛挑得老高,“你當真要如此?”
“你照做便是,就當是你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那好吧!”顧雲穀接受後兩人走到一牌位前,木牌上寫著“真君人”三個大字。
於是恭敬行禮跪拜在黃色的蒲團之上。
柳二甚至貼心的拿出“香”,食指點火將“香”點燃後又熄滅。
然後插進了香爐之中。
顧雲穀看著柳二這一係列的操作也有點瞠目結舌:“你空戒裏還帶這?”
柳二磕了三個響頭後默默把心目中想要類型的功法說了三遍:“輪回術,輪回術,輪回術。”
這才起身回道:“因為有想念的人,隻要想了就點上三根,讓香煙傳達自己的思念。”
“沒看出來,你還如此多愁善感。”
“我也沒看出來,你話還挺多。”還以為你是高冷型酷哥。
就在這時剛剛跪拜的蒲團突然升起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