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用仙力繩捆了起來,將他的腰牌取下,濮陽嘉言大步走到擊鼓點,開始敲擊集合鼓。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魔族攻過來了?”
“我聽說濮陽嘉言都逃回來了。”
“其他人早就跑了,他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很了不起了。”
“好像就他一個人回來。”
“那其他人……”
大家都保持沉默起來。
凶多吉少,這四個字出現在他們腦海。
“廢話那麼多作甚,快點去集合!”有人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於是大家快速行動起來,大約三炷香的時間,他們才集合完畢。
濮陽嘉言皺眉,他沒想到這邊紀律如此鬆散,看來也得像安柳那番好好整頓。
“咦?站上麵的人怎麼不是十七皇子?”
“是濮陽嘉言!”
“怎麼不見十七皇子過來?”
大家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瞬間像菜市場般喧嘩。
“都給我保持安靜。”濮陽嘉言一個音波過去,大家果真安靜下來。
濮陽嘉言抬手將金色的腰牌給大家看個仔細:“從現在起,聽我命令!”
底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為什麼十七皇子的腰牌會在濮陽嘉言的手上。
有個膽大聲質問道:“為什麼十七皇子的腰牌會在你手上?十七皇子人呢?”
濮陽嘉言看了那人一眼道:“正是十七皇子將腰牌交付於我,他在此守候便可,你與我爾等前去前線,你可是不願?”
聽濮陽嘉言這麼說,底下再也沒有了質疑聲,雖然心裏還是有頗多疑問。
但不管他們怎麼想,也想不到這腰牌是濮陽嘉言打昏了十七皇子搶奪的。
就這樣在十七皇子昏迷之時,濮陽嘉言就領著所有的士兵前往最前線。
等他們趕到時,安柳這邊都已經收拾好戰場。
濮陽嘉言內心更是一片激動,沒想到她真的成功了,在敵強我弱這麼強烈的情況下,以最少的傷亡得到了最大的收獲。
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營帳內安柳負手而立,對風塵仆仆的濮陽嘉言道:“我就要走了,這裏就交付於你守候了。”
濮陽嘉言抬頭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你要走?!”連敬語都忘了。
安柳點頭,“下一場戰役會來得更猛烈,但那才是最後的戰役!”
“你是說…”濮陽嘉言一臉驚喜。
“正是,我推算結界就要關閉了。”
這個消息無疑是給濮陽嘉言打了一針強心劑。
安紮在城牆上的人還在交頭接耳中。
“他們不是說青雷島很快就淪陷了嗎?為什麼主城又收回來了?”
“剛剛我過來的時候,這裏才幾百人,他們到底是怎麼贏得了勝仗?”
“知道安柳仙尊嗎?”
“聽說過,她不是百年前消失無蹤了嗎?據說被魔族給除了?”
“你這都是哪裏聽到的消息?胡說八道。安柳仙尊強悍如斯,怎麼可能會被魔族消滅?”
“就是,這次之所以能奪回主城,正是因為她的回歸,以少勝多創造奇跡。”
“當真如此?!”那人驚了。
“我騙你做甚?這種事有必要說謊嗎?隨便去拉個人問一問就知道了。”
“那這個安柳仙尊長什麼樣?她有三頭六臂不成。”強!實在是太強了,強到讓人生畏,強到沒朋友。
“長得如花似月。”一名老兵聽到他們討論他敬重的安柳仙尊,便擠了進來回答道。
“表麵上看起來就是一名柔弱的女子。”另外一名老兵補充。
“什麼!?”還沒有見過安柳本人,隻聽過傳聞的人都驚呆了,他們想象中的安柳是:身高五尺,高大威猛英勇無比的錚錚鐵骨男兒。
這也不怪他們,隻能說修真界對性別不是很在意,不會特意說這是一名女子。
所以想象中還是有出入。
“快點說說,你們都是怎麼取得勝利的?”有人實在耐不住性子問。
於是那老兵就開始手舞足蹈,口若懸河,將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沒有任何添油加醋陳述了一遍。
聽得大家熱血沸騰,氣血上湧,恨不得當時在場的就是自己。
真想看看那以一敵百氣吞山河鬥智鬥勇的場麵。
也慶幸自己跟著濮陽嘉言來了。
而昏迷了一天的十七皇子醒來時,發現軍營已人去樓空,隻有他一人淒涼站在寬闊的軍營裏。
“濮陽嘉言!我跟你勢不兩立!!居然敢!!!”爆發真氣將身上的捆仙繩震斷,徒手撕裂空中走了進去。
他打算去青雷島找對方算賬!
濮陽嘉言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十七皇子,他一定會找自己算賬,但當時也容不得他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