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方雨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帶著月荷和月雲乘坐馬車去了皇宮。
因為是自家的馬車,進不了宮門,方雨璿她們就在第一道宮門處下了馬車,並讓自家馬車自行回府了。
方雨璿看著已經離開的自家馬車,轉身朝宮門走去。
在宮門處,方雨璿看到了當初守皇榜的王侍衛和馬侍衛。
“王侍衛,馬侍衛,今天是你們二人值班啊!”方雨璿上前打招呼道。
“卑職見過福安公主,今天正是卑職二人值第一道宮門。”王侍衛和馬侍衛恭敬的說道。
“辛苦啦!”方雨璿看著手拿兵器站的筆直的兩人說道。
“這是應該的,公主快進去吧!天兒挺冷的。”王侍衛說道。
“嗯,你們也要注意身體,別感冒了。”說完,就帶著月荷和月雲進了宮門。
在第三宮門處,方雨璿專用的軟轎就停放在那裏,轎夫就在門樓的一個小屋裏休息,還沒等方雨璿去叫人,轎夫就出來了。
“福安公主,您是回春熙宮還是去其他處?”其中一位轎夫上前問道。
“先回春熙宮。”說道,方雨璿坐上軟轎。
“公主,坐穩了。起轎……”前一句是對方雨璿說的,後麵那句是對另外三個人喊的。
現在方雨璿的身份可以坐四人抬的軟轎了。
軟轎平穩的抬起,朝春熙宮走去。
春熙宮裏,小夏子正在給宮女太監們訓話,這是小夏子日常必做的事情,目的就是要時時刻刻提醒他們,誰才是他們的主子。
在賣主求榮的時候,要想想後果,公主好欺負,他這個管事可不好欺負。
用師父的話就是:“沒得叫這些醃髒事髒了主子的耳朵,能做主處理的,就處理幹淨,別留下話兒柄,讓人捉到錯處,給主子平白添麻煩。”
等方雨璿到春熙宮的時候,正好是小夏子剛剛訓完話。
“奴才見過主子。”小夏子看到方雨璿,高興地上前行禮說道。
“你怎麼在外麵?最近宮裏沒什麼事兒吧?”
方雨璿一邊朝正殿走去,一邊問道。
“奴才是例行檢查,剛檢查完,主子就回來了。
最近春熙宮裏沒什麼大事,不過,太子咳嗽有段時日了,一直不肯吃藥,說是太醫院開的藥太苦了。
太醫院開的藥,哪有不苦的,太子一直不吃藥,可把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愁壞了,就連皇上都吩咐太醫院給太子開不苦的藥。
也是難為太醫院的太醫了。”
“太子病了,這事兒怎麼沒人通知本宮呢?”方雨璿的這句話實際上問的是月荷她們。
“主子,奴才平時輕易不能出宮的。”小夏子苦著臉說道。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一會兒本宮去安鳳宮看看太子。”方雨璿說完,就進了主殿的臥室,整理一番後,又從空間裏拿出之前讓月荷幫忙熬製的川貝枇杷膏,又坐著軟轎朝安鳳宮而去。
這川貝枇杷膏的原材料都是空間裏產的,就連熬膏的水都是稀釋過的仙水,這藥效杠杠的。
在宮裏坐著軟轎到處走,除了太後和皇後外,方雨璿是頭一份了,以前的雲貴妃都沒有這個待遇。
到了安鳳宮門口,小夏子高聲唱道:“福安公主到。”
方雨璿下了軟轎,進了安鳳宮,就聽到太子的哭鬧聲。
“母後,這藥太苦了,我不吃,我不吃。咳、咳。”
“旭兒,良藥苦口利於病,吃了藥咳嗽才會好。”皇後溫聲細語的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