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占皺眉,用手拂開她攀著自己的手,厭惡道:“別在這裏裝可憐了,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你不上學了,就去演戲好了,你這麼厲害演技,能把我們三個男人騙得團團轉,也是沒誰了。”
沅占的風涼話引來其他兩位男人的不滿。
祁南冷哼,“我才沒有像某人一樣,上她的當。”
何樊也道:“說話別帶上我。”
沅占:“……”
好,這麼說上當受騙的就是他一個人,那他們來摻和什麼。
真是群犯錯誤都不敢承認的膽小鬼,算什麼男人。
“哦是嗎,祁南,你收到她的這封刻意歪曲事實的郵件,不也跟我家酥酥生氣了嗎,要我說啊,你犯了這麼大的錯,酥酥就不該原諒你。”
沅占從地上撿起一張祁南剛才扔的調查證據,看了一眼後譏笑。
祁南:“是我家酥酥,請你注意下措辭,別剛被女人騙了,就想起我未婚妻的好來了。“
“你!”沅占不怒反笑,“嗬,也不知道是誰,一開始家裏給他訂婚的時候,直接離家出走了,寧死說自己絕對不承認家裏給安排的任何事情,這會未婚妻未婚妻叫的可甜蜜了,酥酥,結婚可是大事,勸你可得睜大眼睛挑。”
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沒完沒了,連躺在地上的木昕然都一臉茫然。
何酥按了按眉頭,看著房間裏麵的人,喊道:“哥哥,這裏剩下的事情,就由你處理吧,我和祁南哥先回去了。”
“不準!”何樊說完,就從裏麵大步走出來。
祁南目露不滿,可是對上何樊,跟沅占是不同的,他隻好隱忍不發,隻是悄悄牽住何酥的手。
何樊的眼一下子就盯上了祁南牽著自家妹妹的手,頓時有一種自己掌上明珠被別人捧著鑒賞的難受感,他對著何酥怒目一瞪,“酥酥,還不快過來,大晚上的跟男人廝混一起,這算什麼,跟我回去。”
何酥左右看了看,還是乖乖回了哥哥身邊,祁南到底是犯了錯誤,犯錯就得罰。
祁南有怒也不敢言。
哥哥?
地上的木昕然卻是驚住了,剛才何酥在喊什麼,哥哥?
嗬,真是可以,祁南是她的未婚夫,何樊是她哥哥,連沅占都是她的朋友。
在這一刻,她把所有的恨意都轉向了何酥,就是她,跟自己過不去,無論自己做什麼,她都在使壞,看著她挎著何樊的手臂漸漸走遠,木昕然的心底翻湧著濤濤的恨意,綿綿不絕。
隻剩下祁南和沅占,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別開。
祁南不想再留,看了地上的木昕然一眼,冷冷道:“今天我們說的,沒有一句玩笑話,即便是這位沅先生沒有能力將你驅逐出A大,我身為學生會長,也有這個能力讓你學籍檔案記一大過。”
說完,他便也匆匆離開。
沅占對著他的背影喊:“喂,說狠話也順便貶我,你這小子怎麼這麼欠揍啊,用得著你嗎,你知道A大校長跟我什麼關係嗎?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