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莫氣,是鵬遠愚笨,鵬遠……舍不得離開娘子。”
趙鵬遠見李寧兒眉眼間染上怒氣,又氣衝衝地扯著被子朝床裏移去,連忙溫聲認錯。
見李寧兒確實有意,趙鵬遠他眼中藏著笑,將滾燙的身子朝牆裏移去,鼓囊囊的肌肉正好貼在李寧兒的薄背後,炙熱的溫度燙得李寧兒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李寧兒暗罵一聲悶貨,美目卻藏在被子下麵笑得如同月牙一般。
“好寧兒莫要在生氣,你家相公蠢笨,明日去集上給寧兒買發簪胭脂賠罪可好?”
趙鵬遠想著往日裏,尋常夫妻吵架和好的場麵,他也學著照貓畫虎。
李寧兒感到肩頭一沉,她回眸一看,趙鵬遠那個不開竅的憨貨,卻把她的耳墜給咬上了。
真是憨貨,疼死她了。
誰家調情是死命的咬呀!
李寧兒柳眉痛苦的皺起,本就粉嫩的耳墜,被趙鵬遠一咬,瞬間就充血通紅了。
“娘子,喜歡嗎?”
趙鵬遠笑著問道,眼眸中一片真摯,漆黑的瞳孔裏倒映著微弱的燈光,眼底澄清一片。
她嬌滴滴地推開趙鵬遠的身子,見他一副求誇獎的模樣,倒也不忍心拂了他的興。
趙鵬遠被李寧兒一推,亮著的眸子,立馬就黯淡了下去,他還以為是自己惹了娘子的厭煩,心中憂心忡忡不已。
“喜歡,就是不知道你是跟誰家浪子學的把戲?可真是壞死了。”
李寧兒扯住趙鵬遠的裏衣,她掀開被子,媚眼含笑,似嗔似鬧,她故意軟著的嗓音,透著點魅意。
當即,讓趙鵬遠再次熱血衝上顱頂。
他的娘子可真是美極了。
“鵬遠,是該這樣的……”
李寧兒的蔥指順著他裏衣露出的口子,靈活地滑了進去。
她嬌嬌媚媚一笑,便讓趙鵬遠失了心魂,愣在原地。
香氣撲鼻而來,很馥鬱的香味,可卻並不刺鼻。
她勾住趙鵬遠的脖子,一番柔情蜜意後,趙鵬遠便徹底投降。
李寧兒勾在他的肩頭,話中帶笑道:“你剛剛弄疼我了,你說你是不是壞死了?”
“鵬遠,你可曾學會了?”
笑吟吟的聲音,悅耳極了。
“寧兒,為夫……”
正常人哪裏經得起李寧兒如此撩撥,趙鵬遠漆黑的瞳仁愈加深邃,裏麵好似藏了一頭鷹,一頭狼。
他想要占有她,擁有她。
他的掌心濕熱微汗,垂眸間他主動地攬起李寧兒的柳腰,往日幹慣了粗活的黑手,卻極其靈活地將衣服解開。
許是趙鵬遠的手,不小心蹭上了李寧兒的癢癢肉,李寧兒被癢得眼淚花花。
“癢,鵬遠停停,癢死了……”
她眼中含淚,似笑似泣。
笑得放肆時,整個人朝後仰著,就連那雪白的天鵝頸也從衣領子裏露出,同趙鵬遠碰了個麵。
外麵聽牆角的人,都一臉不正經地感歎趙鵬遠時運好,竟然能夠娶到這麼好個姑娘家。
“娘子……為夫……”
燭火跳躍,趙鵬遠猛咽一口唾沫,化作餓虎,撲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