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兒連忙斂上“衣服”,她渾身上下,除了這件薄紗,就隻剩……
俏臉瞬間紅了大半。
“大人想做甚?”
她柳眉一橫,眼中滿是戒備之意,聲線清冷,絲毫不似初遇她時的嬌糯。
趙厭心中有些不悅。
“想做甚?聽說過對食沒有,本督公教你做女人。”
他收起長劍,邁著步子朝李寧兒走去,李寧兒想逃,卻被他幾個轉身移步就給攬入了懷中,“想逃?逃得掉嗎?叫什麼名字,告訴本督公,本督公娶你做妻可好?”
“隻要你跟我,榮華富貴應有盡有。”
趙厭將人控製在懷中,腦袋落在李寧兒的肩上,他神情癡迷地順著李寧兒精致的鎖骨,慢慢用他俊秀挺拔的鼻梁,丈量著李寧兒的每一寸肌膚。
灼熱的鼻息噴在李寧兒裸露的肌膚上,陌生的觸感,讓李寧兒頭發發麻緊繃,她暗暗握住手心,用餘光打量著趙厭,企圖從他身上找到破解的口子。
趙厭很喜歡她身上的氣息,狹長如鴉羽的睫毛,輕輕劃過李寧兒的臉。
他癡迷地在李寧兒微微發顫的側臉落下一吻。
“你……我很喜歡。”
如女子般細長白嫩的手,靈活地在她腰間遊走。
李寧兒受不了,他再繼續下去,就連薄紗也穿不上了,她有些惱怒地握上了趙厭的手,試圖阻止趙厭的繼續深入。
他的手掌冰冷,掌心覆著許多薄繭。
“我已有家室,多謝大人厚愛!民婦此人唯我相公一人,白首不相離!”
李寧兒緊閉上雙眼,顫抖著胸口,把話一骨碌全部說了出來。
畢竟是人妻,給人戴帽子的事情,她可不會做。
身後的男人猛地睜開眼睛,“什麼?你已經有相公了?”
“是誰?讓我去殺了他!本督公看上的人……”
搶也要搶回來。
他的心底猛然生起一股無名火,鳳眸微眯,寒意外泄。
“我與我家相公情比金堅,你若是要傷他,便是要我的命。”
李寧兒以自己的性命相脅,其實她內心也沒有幾分把握,這督公到底有多喜歡她。
“威脅我?且不說你相公,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如今你相公又在何地?”
趙厭抬手捏上李寧兒的脖頸,手中力道在不斷加強。
李寧兒呼吸一滯。
“大人若不……”
“說,放心我很寬宏大量的……”
陰惻惻的聲音,讓李寧兒心中直打鼓。
要不要信他?
就她猶豫的一瞬間,趙厭手上力度就加重的一分。
“常遠村,趙氏人,趙鵬遠……”
……
李寧兒一股腦將話全部說了出來。
“你還有個娘?”
“嗯嗯,我娘患病了,阿弟和阿妹被縣令給抓了……”
“大人可不可以發發好心,將我送回家,我娘身子不好……”
“閉嘴!”
趙厭厭煩地將李寧兒臉上的淚珠給她擦去,心中那點旎旖,一點都不剩。
真是見不得這女人落淚。
煩!
好不容易看上一個,還……名花有主了!
趙厭雖然男身女相,可體力一點不輸正常男人。
他丟下長劍,一把將李寧兒給抱起。
作勢就要朝床上走去。
李寧兒心涼了,她扯住趙厭赤紅的飛魚服,言辭哽咽道:“大人……”
“閉嘴。”
趙厭這會兒可不想看李寧兒,在看下去,心火被徹底勾起。
有她苦果子吃。
李寧兒被趙厭極其粗魯地丟在床上,他轉頭氣焰十足地就離開了。
李寧兒扯著錦被,望著趙厭離開的背影,暗道:“正人君子?”
縣令府內,剛教訓完兒子的陳縣令,剛進房門準備歇下。
門就被趙厭帶著一群錦衣衛給踢開了,他陰柔的聲音讓剛上床的陳縣令立馬條件反射的從床上跳了下來。
“陳縣令,真是好福氣!有個這麼好的兒子!本公公近人想收個徒弟,不知道陳縣令有沒有成人之美?”
趙壓先斬後奏,他拎起下半身血淋淋的陳啟祥,直接將人給丟在了陳縣令的腳下。
“兒啊!我的兒呀!”
陳縣令穿著白色裏衣,他剛抬頭,自己兒子就滿臉蒼白的滾到他的腳邊低聲呻吟。
陳縣令剛怒不敢言,因為趙厭那柄帶著他兒子血的長劍就指在他的麵前。
陳縣令藏下心中恨意,顫抖著嗓音極其崩潰道:“都是豎子過錯,惹了大人心煩!大人要殺要剮,全算在我頭上行不行?我陳家就他一根獨苗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