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回了王府後就收回了障眼法。
於是,暗衛終於看到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秋池動了,她回房間了。
暗衛不由得鬆了口氣,換了個姿勢趴著,心裏感歎:維持一個姿勢抬頭望天那麼久,脖子居然不酸疼,或許王妃有當暗衛的潛質。
秋池可不知道暗衛還有那麼多戲,她此時準備睡會。
說是睡會就是睡會,一個時辰就醒了,隨後就無聊的研究上個世界係統不知道的那道氣息。
直到第二天大亮,雲景揉著發疼的脖子皺眉,他看向一旁悠然喝茶的秋池道:“你昨天是不是對我做什麼了?”
秋池點頭,也不準備隱瞞:“對啊,我昨天讓你睡的更熟了點,要感謝我嗎?”
雲景好歹沒罵出口來,他深呼吸道:“你把本王打暈還想讓本王感謝你?你昨天夜裏做什麼去了?”
秋池麵不改色,一本正經道:“傳遞愛。”
雲景:“???”
秋池卻已經不理他了,直接起身出去了。
*
皇宮,禦花園。
皇帝下朝後沒立馬去處理政務,也沒像往日那樣去貴妃那邊,而是打發了身邊的人,獨自走在禦花園的小路上,雖說他的確是挺喜歡貴妃的,可總是吃一種東西肯定會膩的,他已經獨寵貴妃兩個半月了。
他後宮佳麗三千,能給貴妃兩個半月的獨寵,已經能說明他對貴妃的喜愛了。
可喜愛歸喜愛,有些膩了也是真的,抱著這種想法的皇帝,遇到了憐兒。
憐兒此時正在撿地上的落花,身姿纖細,眉眼溫柔,陽光灑在她身上,仿佛給她整個人渡了一層金光,皇帝看到她後,目光不由自主的就頓住了,心跳開始加速,那是心動的感覺。
他上前去,聲音不由得放柔了幾分:“你在這裏做什麼?”
憐兒聽到聲音有些驚訝的回頭,看到他身上還沒來的急換的朝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圓溜溜的眼睛跟個兔子一樣,裏麵滿是驚訝、羞澀、崇拜,唯獨沒有害怕。
皇帝越發覺得憐兒不錯了,他是個男人,還是皇帝,就喜歡崇拜他但卻不怕他的女人,這讓他有了極大的滿足感。
貴妃生的明豔動人,可小性子也多,需要他哄著,有興趣時便是情趣,沒興趣時便是嬌縱不懂事。
愣愣的看了皇帝好一會後,憐兒才回神,臉上布滿了紅暈,連耳朵都是紅的,她聲音柔柔的給他行禮:“皇上。”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句話,卻在皇帝心裏泛起了點點漣漪。
他盯著憐兒,突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或許麵對朝廷官員的時候,他需要克製一下自己,可在麵對後宮的女人時,他便不需要絲毫克製,任其為所欲為。
憐兒是後宮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
如此想著,他緩步上前,在憐兒驚訝的表情中,把人打橫抱起。
憐兒驚呼一聲,連忙環住了他的脖頸,本就泛紅的臉頰此時更紅了,讓他不由得想咬上一口。
他問:“你願意當朕的女人嗎?”
憐兒咬了下唇瓣,羞澀的看了他一眼,在他含笑的目光下,仿佛鼓足了勇氣,抬眼看他,聲音細細的:“我願意,憐兒喜歡皇上,憐兒本就是為皇上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