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化的確是大的,要說這變化的原因,還是跟你有關係。以前我覺得有什麼事我忍了也就忍了,可如今我卻是想明白了,人生在世隻有那麼一遭,我又憑什麼要忍呢?”
皇帝聽著秋池的話,心裏卻並不把她當做一回事。
可能裴司意過於聽話,十五年都沒有忤逆他,如今秋池突然這麼說,他就覺得有點新奇,也沒阻止秋池說下去,反而還接了話。
“你不想忍了?所以你想做什麼?今日之事就是你想做的嗎?”
秋池唇角帶著笑意搖頭:“不,我想要做什麼,未來你總會看到的,雖說現在告訴你也不是不行,可我現在並不是很想說。”
秋池話落,皇帝沉默了一下,隨後嗤笑道:“既然你今日不想說,那往後便可以不用說了,你如今是朕唯一的孩子,朕不會動你,可不代表你就可以仗著朕的縱容,如此放肆。”
“以前朕還念著你到底是朕的孩子,可如今看來,朕倒是可以不必忌諱那麼多了,不知道哪來的孤魂野鬼占了這具身體,也好,畢竟朕要的,是裴家,是朕的血脈。”
皇帝說完後,拍了一下他坐著的龍椅,隨後一群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冒出來,把坐在那裏的秋池包圍了。
秋池也不慌,反而帶著幾分好奇道:“你想做什麼?”
“朕想做什麼,你隨後就知道了,動手,要活的。”
話音落下,黑衣人都動了起來。
秋池依舊淡定的坐在那裏,垂眸想了一下後若有所思道:“我想,我大概知道你想做什麼了。”
側身躲過抓過來的手,秋池直接出了包圍圈,到另一邊坐下,隨後才開口:“倒是沒看出來,你還真念著裴司意是你的孩子。”
皇帝能做什麼?
自然是造人。
他自己造人造不出來,就讓裴司意成親造。
裴司意沒跟探花郎發生關係,肯定瞞不過他,但他也沒去理會,大概就是念著裴司意是他孩子,所以才沒出手讓他們強行圓房。
而如今秋池跟裴司意的不一樣,他肯定看出來了。
他理所當然是認為孤魂野鬼占了裴司意身體,又認為他是真龍天子,孤魂野鬼根本傷不了他。
而以往那些不能在裴司意身上用的,自然就可以在這個被孤魂野鬼占了的軀體上用。
畢竟,這個身體是他孩子的身體,有他的血脈。
等這個身體有了身孕,那孩子自然也有他的血脈。
至於孤魂野鬼占了裴司意的身體,而裴司意又去了哪裏,他明顯並不在意。
想明白了的秋池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的想法打的還挺好,可惜了,他們抓不到我,你的想法也不可能實現。”
話落,秋池就直接到了皇帝麵前,二話不說把他弄死了。
“你那惡心人的想法,現在可以隨著你的死亡消失了,安心去死吧。”
本來秋池是想再等等的,畢竟要好好教導折磨探花郎一番,可誰讓這皇帝太惡心人了呢,秋池實在是忍不住,就把人弄死了。
不過,把人弄死了,換上自己的法子,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