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喪屍發出低低的吼叫聲，似乎在嫌棄打菜的人手抖得厲害。
那打菜的人完全不怕，隻是又給那喪屍多打了一些米飯。
米飯？
兩名負責人的眼睛都亮了，天知道他們多久沒吃到米飯了！如今這麼好的東西居然給喪屍吃？
這會，他們看向秦招搖的目光不免帶著譴責。
秦招搖：“我的子民，我當然待他們好。”
無言以對。
秦招搖介紹：“這一批，是已經擁有了一部分意識但是還不能說話的喪屍。”
兩名負責人道：“還有可能開口說話的喪屍？”
車離站出來，那意思，他就能。
兩名負責人訕訕：“高級喪屍和喪屍王當然不算，我們說的是普通喪屍。”
秦招搖：“我指的就是普通喪屍。”
她帶幾人去了一所臨時搭建的學校。
隻見教室裏坐著或高或矮不少喪屍，正跟著講台上的一名人類念詩。
盡管開口還十分晦澀，可已經能夠表達人類的意思了。
秦招搖：“成了喪屍後，哪怕開始恢複意識，他們的表達也會出問題，這次是回到學校重新學習如何交流。”
一般情況下，這需要喪屍成為高級喪屍才行。可到了喪屍王國後，他們不會再吃人類，本能被壓製，又接觸了一些藥物，恢複意識是遲早的事情。
看到這一幕，兩位負責人才意識到，也許那些逝去的人類，的確是可以以其他的方式和他們一起生活的。
“等他們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後，他們就不會再感染人類。不過，他們無法像正常人類那樣留下後代，壽命到了後，就會永遠的死去。”
可比起成為一個怪物，傷害了親人，毫無理智的死去，這群喪屍肯定更樂意保留人類的意識，有尊嚴的死去。
在兩位負責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在秦招搖這兒，都是小事。
在發現喪屍的信仰也算信仰的時候，她就開始琢磨讓喪屍們以其他形式延續下去。
世界觀受到衝擊的幾人紛紛離開，朗鎮也去處理其他事情，車離則是趨步跟著秦招搖。搖姐去哪兒，他去哪兒。
走到房門口的秦招搖回頭，無奈道，“你沒別的事做？”
車離誠實的搖頭：“沒有。”
以前他還需要命令下喪屍，可現在喪屍們都聽秦招搖的話，他是真的沒事了。
遲疑了一會，車離問，“你不讓我進去，是因為那個像球一樣的東西嗎？”
正準備開門的秦招搖頓住了身體，回頭，眯著眼看他，“你能夠看到它？”
車離反問：“難道不該看到它？”
原則上時候如此。
係統是布達拉星係的產物，擁有實體後，隻有神明才能夠看到和接觸到它。
如今車離能夠看到它，隻能說明一點。
她招呼車離進屋。
屋內，依舊被關在透明盒子裏的係統‘吱哇亂叫’起來。
車離下意識的蹙眉：“它太聒噪了，我幫你教訓它。”
係統：“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