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男子憑空出現在國師和阿鯉麵前,表情調侃地看著兩人。

金衣男人高大英俊,氣勢逼人,一眼看過去給人一種不好招惹的感覺。

國師表情淡定看了來人一眼,對來人的出現沒有太大的反應:“有事?”

金衣男人挑眉:“這麼淡定,看來你早就知道我來月城了。”

國師看著他沒說話。

金衣男人頓時覺得沒趣,目光落在旁邊的阿鯉身上,玩笑不恭地上前兩步,低頭看著阿鯉道,“跟東皇劍尊這種無趣的男人待在一起應該會很無聊吧,不如跟我去遊船……”

他說話間伸出手,想搭在阿鯉的肩膀上。

手還沒有觸碰到阿鯉,另一個骨節分明的手伸了出來,抓住了他。

“不要太過分,”國師的聲音冷冷清清的。

金衣男子輕嘖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果真無趣,小姑娘,臉色怎麼這麼白?哎呀,該不會是不知道這個家夥的身份吧。”

阿鯉的臉色確實異常地蒼白,國師的臉色微沉:“夠了。”

金衣男子又嘖嘖了兩聲:“行行行,我不招惹你了,走了。”

說完,金衣男子轉身悠悠離開,離開前往某個方向看過去。

在屋頂與他視線對個正著的圓圓兩人:……

圓圓:“他發現我們了?”

白易安點頭:“看來是的。”

圓圓:“他是誰?”

“沒見過啊,但他跟南宮煌看起來很熟,按道理來說不是默默無聞的人才對,”白易安努力回想,但自己確實沒有見過這個人。

“易安,”圓圓扯了扯白易安的衣角,後者回過神來,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金衣男子正嬉皮笑臉跟另一邊的南宮清雅說著話。

南宮清雅的臉上帶著幾分微怒,又不知道那人跟她說了什麼,她跟那人一道離開了。

“這倆人認識?”白易安摸了摸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瞬間將圓圓和白易安的思緒拉回到河岸邊。

阿鯉狠狠打了國師一個耳光,國師病態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五道紅痕。

白易安瞬間興奮了起來,他盤腿坐下,從自己的儲物袋裏拿出瓜子,給圓圓塞了一把,自己一邊嗑瓜子一邊眼睛放光地盯著河岸的兩人:有好戲看。

圓圓看了看手中的瓜子,嘴角抽了抽。

“阿鯉?”國師表情錯愕看著眼前淚水朦朧的阿鯉,“你怎麼了?”

“你就是南宮煌?”阿鯉看向國師的目光帶著仇恨和令人看不透的悲哀,“你竟然是南宮煌!”

她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會是那個惡毒的家夥,將她一族趕盡殺絕的惡魔,怎麼會是他呢?

他明明不是這種人?怎麼會是他。

淚水不斷從阿鯉的眼角滲出,滑落,她幾乎崩潰地喊道,“你怎麼會是那個家夥!”

“阿鯉,你冷靜點!”國師上前,緊緊抓著她的手道,“我不是他,你誤會了!”

“誤會什麼,剛才那個人不說,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下去!”阿鯉試圖掙紮。

“我不是他,我不需要隱瞞!”國師說話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我們相處了十年,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