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這個女娃娃的經脈竟然恢複得七七八八?
如果不是善藥自己親眼所見,別人跟自己說這件事情,他還會覺得別人在吹牛。
善藥捋著自己的白胡子,胡子都扯斷了幾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會這樣呢?
圓圓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了不少, 她握了握拳頭,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回了一些。
圓圓問苦著臉的善藥:“善藥師兄,是有什麼問題嗎?”
善藥瞅了瞅她,欲言又止。
圓圓見狀有點擔憂:“難道是我的經脈恢複不了了?”
“不,恢複得挺快的,”善藥告訴她,語氣很嚴肅:“非常快。”
圓圓眨了眨眼睛,猶豫地問道:“這不是好事?”
“是好事,”善藥點頭。
但他就是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啊。
善藥望著眼前的小姑娘問道:“明月小友,能不能給我點血?”
圓圓沒有多想什麼,點頭:“好啊。”
她答應得很爽快,讓善藥都愣住了,他遲疑了一下問道:“那能再給我幾根頭發嗎?”
圓圓:“可以啊。”
善藥精神一振:“指甲?”
圓圓遲疑了幾分:“也行。”
善藥更高興了,“那割一點肉給我?”
圓圓:……
善藥:……
圓圓默默退後幾步,警惕看著他。
善藥伸出手,試圖解釋:“小友,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想研究一下你這個特殊的體質……”
圓圓退得更遠了,她退遠之後,哦了一聲,那模樣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
善藥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怎麼把明月小友當成那些過來找自己看病的妖修呢?
妖修打架打得凶,傷也重,有時妖修沒有靈石支付藥費,它們就會用自己的血肉來付錢。
畢竟有一些妖修渾身都是寶,妖修這樣來付藥錢,善藥也是很樂意的。
死寂在圓圓和善藥之間蔓延時,白易安過來了。
他一手提著燒雞一手提著兩瓶喝的,一瓶是酒一瓶是適合小孩子喝的果汁。
當他看到隔得很遠的一小一老時,他有點困惑,“這是怎麼了?”
圓圓和善藥同時轉頭看向他,臉上都露出了見到救星的表情。
當白易安聽到善藥提出想割自家小師叔的血肉時,白易安把自家小師叔護到身後,“善藥師叔,您可能不知道,我家小師叔少了一根頭發,我五師叔就會提著劍上蓬萊了,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善藥:……
他當然不想見到李清風那個家夥。
白易安給了圓圓一隻雞腿,又給善藥遞了一隻,自己扯了雞翅坐下來問善藥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善藥一邊吃著熱騰騰香噴噴的雞腿一邊用嚴肅的語氣說道:“明月小友的體質似乎有點特別。”
“此話怎講?”白易安好奇問道。
“她恢複得太快了,就像,嗯,”善藥苦苦思索了一下,想到了如何形容:“就像她的體內自帶著靈脈一般,我這邊在幫她治療,她體內的靈脈好像找到方法似的,瘋狂地幫她修補經脈。”
白易安聽到這個說法笑了:“哈哈,善藥師叔你真會開玩笑,怎麼會有靈脈在修真者的體內呢,哈哈。”
善藥:“我隻是打個比方,說是類似靈脈一樣的東西。”
白易安繼續笑著,轉頭看向自家小師叔,想問她要不要喝點果汁,然後視線不經意看到她眉頭的紅梅印記。
他:……
呃!
類似靈脈的東西??!
白易安突然想起了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