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房門一下子被一股力量關上,聽著巨響,院子裏一群人麵麵相覷。
有人想要過來偷看,卻在門前一丈的地方再也不能靠近一毫。
“老大?”
餅一搖搖頭,“看我也沒用,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爺子的脾氣,不讓我們看就是也看不了。就是不知道,老爺子怎麼突然對一個小姑娘感興趣了。”
“可能是太久沒見到新的人了吧?”
“老爺子之前不就這樣,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那陰晴不定變換多端的性子,差點把我們氣個半死。”旁邊坐著一個人,拿著一塊布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的長槍杆子。
有人打趣地推了一下午秀民,“當時差點連我們的智囊都變臉了哈哈哈。真的是很少見,是不是啊午秀民。”
“不過我現在依舊還真的是很好奇,老爺子這樣的大能為什麼會甘心待在這種小地方。”午秀民裝作沒聽到身邊人的調侃,岔開話題。
“誰知道,之前聽說他是得罪了什麼人,可是在我看來,以老爺子的本事,不應該是別人得罪他嗎?可惜,怎麼問他都不說。”擦著長槍的人換了個前後,一邊看著自己的槍杆子,一邊開口道,“我記得之前咱們之中的誰追著問他,結果被銀針紮滿了身上的所有穴位,差點沒過去。”
“那不是銅子嗎哈哈哈。我還記得他那柄傘戳的全是眼子,對著光看密密麻麻的。”有人大聲笑起來。
銅子扯了扯嘴角,從背上取下油紙傘,冷不丁戳向那人的後腰。
“嗷!”
“銅子,我才剛治好傷!你再給我戳進去讓老爺子罵死你!”
銅子麵色冷峻,手上動作不停,舉著油紙傘就要再戳,“那就傷的更重一些吧,我不怕老爺子罵。”
“不行!我錯了!哎呦好疼!崩開了崩開了!”那人一邊嚎一邊捂住自己的傷口。
銅子白他一眼,哼了一聲走去錢三身邊,看著他擦自己的槍杆。
“那我們現在去哪?留在這裏還是等那個小姑娘。”不知道誰問了一句。
餅一還沒說話,他腿邊的小姑娘晃著他的衣擺,“餅叔,我喜歡那個姐姐,我們等著她一起走吧。”
“青青,你為什麼喜歡那個姐姐?”午秀民覺得有意思,蹲下來問道。
青青搖搖頭,“不知道,但就是很想跟她待在一起。”
“我看是因為你拿了人家的玩具吧哈哈哈。”剛才還在捂著自己傷口的人笑起來,上前作勢要搶青青臉上的麵具。
“行啦,二柱子,別欺負人家。”
“老大,你這不厚道。你幫這丫頭都不幫我?”
青青看著他們之間的鬧劇,翻了個白眼。
“餅叔,別理他們,一個個比我還幼稚。”
“嘿,小丫頭,你敢說你柱爺爺幼稚?”
青青直接眼一閉嘴巴一崩,不理他。
院中的喧鬧絲毫沒有影響到屋內緊張的氣氛。
尋真被迫跪在地上,感受著壓在身上的威壓,無論如何都抵抗不了。
這種感覺跟那個試圖殺自己的男人一點都不一樣,那個掙脫尚有餘力,這個是完全動不了。
尋真內心輕訕,這是一個元嬰期的正常實力嗎?
簡直感覺跟自己的師尊不相上下。
單是壓在自己身上的威壓,都宛如山中巨石,一點都動彈不得。
尋真試圖掙脫開,又被更狠地壓在地上。
膝蓋陷入地麵,壓出一絲絲裂痕,隨著威壓加強裂痕逐漸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