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悟一掌轟碎了麵前的一個魔將,拓跋互緊隨其後。
金丹修士雖然不多,但戰鬥力還是可以的。
更何況,這支魔兵的戰鬥力太低,雖然有些疲乏,但好歹是消滅完了。
幾人迅速回城,盤膝而坐就開始恢複體力。
誰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得讓自己時刻保持狀態才行。
了悟隻是有些擔心。
如果魔兵魔將認為靜山關難以攻克,會不會轉戰去其他關口。
更何況,看剛才那支魔兵的實力,試水的可能性比較大。
恐怕,後麵還有硬茬。
休息好了之後,他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其他金丹修士聽。
大家商量之後,選擇分成兩撥,日夜輪流替換。
保證充足的戰力補給。
了悟被分成了晚上的一波。
可是一連數日,都再沒有看到魔兵魔將。
去問其他的關口,也都是如此。
非常平靜。
平靜到,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
但他們別無他法,隻有叫來更多的援軍,做好一切防禦準備。
這天,下起了雨。
雨絲猶如銀針,穿梭於天地之間。
雨落無聲。
靜山關內,沒有一個人撐傘。
大家都安靜地做著各自的事情。
這時,遠方露出一個黑點。
逐漸移動,擴大,靠近。
“魔獸!魔獸!警戒!”
“再說一遍,魔獸!很多魔獸!”
巡邏的修士高聲呐喊。
經曆過曾經大戰的,都清楚。
這叫獸潮。
徐小小迅速分工,由分配到白天的金丹修士帶著一半築基修士衝出去攔截。
“攔不住,就回來,聽到了嗎?”
“我們這邊隨時等著替換你們。”
“別逞能,還有很多金丹修士頂著呢。”
剩下的金丹修士一遍一遍提醒著要出去作戰的修士。
百聽和白席看著第一次要上戰場的弟子,擔憂地拉著他們的胳膊,一直囑托。
“知道了,放心吧!”
“師尊,我們心裏有把握!”
話還沒說完,徐小小一聲令下。
“衝!”
那些修士轉頭再看一眼城內等待自己回來的人,義無反顧跳了下去。
薔薇作為數修,沒有進入戰局。
隻是站在城牆之上,擺弄著一個個的小物件。
獸潮之內,突然冒出許多木樁石柱。
將一些魔獸攔腰斬斷。
卞明遠站在她身側,手裏拿著弓箭,時不時朝下麵射出一箭,幫助一些修士脫困。
其餘的修士守在城牆邊上,時刻提防有魔獸從別的地方溜過來。
魔獸這東西,最難纏。
它身上的黏液,若是沾染到皮膚,沒有及時清除,則會滲進體內侵蝕皮肉經脈。
量大的,當場魔化。
轉過來攻擊自己人。
偏偏魔獸最喜歡用那些觸手裹著人,從嘴裏嘔出一大堆黏糊糊黑漆漆的東西,灌進人的嘴裏。
就地催生出魔化的人兵。
眼看著自己的夥伴,同門魔化,很多人根本下不去手斬殺。
拓跋互瞧著自己的一個弟子魔化,掙紮著要撲咬另一個弟子。
他手上大刀轉了個方向,將那人攔腰斬斷。
他麵前的那個弟子忍不住哭泣起來。
“宗主......師弟......”
“他不是你的師弟,魔化之後,便就是敵人!”
“不許手軟!”
“手軟就會變成那個鬼樣子!”
那弟子眼淚鼻涕留了一臉,握緊了大刀。
“是!宗主!”
親手手刃昔日的同伴,好友。
惹得無數修士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