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星柚呆呆的望著他,嘴巴微微張開眼裏湧現疑惑震驚欣喜,更多的是委屈。
她小臉一皺,哇嗚哭起來。
那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隻是一會的功夫滿臉都是淚水,跟不要錢似的。
輪到溫若寒愣住了,他拿開水盞放在一旁,彎腰靠近溫星柚右手放在她臉頰處擦掉眼淚。
“怎麼了,好不容易醒過來怎麼又哭了?”他沉聲道,眉頭皺起忍住戾氣輕聲說道。
溫星柚不理他,一個勁的哭。
“太感人了,有情人終成眷屬。”糯米團子見此場景也忍不住哭起來,還咬文嚼字的念叨一句不算得體的詩句來。
溫若寒的手都被淚水浸濕了,隻能拿起帕子給她擦眼淚。
“是不是傷口疼?”他小心問道,轉而站起來朝外麵冷肅喊道:“去把溫情叫來。”
衣擺被人拽了拽,溫若寒低下頭去看她。
隻見溫星柚紅腫著眼睛,鼻子頭也紅紅的,抽搭著鼻子,張開雙手顫聲著嗓子,“抱抱”。
溫若寒彎下腰抱住她,將人小心摟在懷裏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乖,不哭了。”他有節奏的輕拍著懷中人的小手,溫聲哄著,“我們家溫星柚最乖了,最棒了,是天底下最聽話的小仙女。”
在他一頓耐心的安撫下還真起作用了,溫星柚將濕漉漉的臉埋在溫若寒的胸膛上,將那片衣衫揉的皺巴巴的被沾濕一大塊。
“你怎麼才來啊,我都快被打死了。”溫星柚氣衝衝的朝他告狀。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竟然來遲了。”溫若寒伸出修長的手指將粘在鼻子上的發絲撥弄在耳後。
“溫晁那個小逆子竟然把我關在洞口裏,還派那麼多人殺我氣死我了。”
“是是是,他們都該死。”
“哪有仙門準許公子圈養那麼多修士的?都怪你總是寵著小兒子。”
“是是是,都怪我。”
溫星柚來勁了每說一條罪狀就狠狠拍打手邊某人的大腿,某人眼裏溫存,隻是溫柔的說是是是。
“還有一大堆的毒蜂都隻叮我!要不是仙門弟子護著我,你就見不到我了。”
“是是是,那些毒蜂該死我這就去讓他們把蜂子弄死。”
“還有那大王八,好大一隻它脖子又粗了,以前你在它沒能咬死我,現在你瞧我的傷口好大一個窟窿,醜死了。”
說到這溫星柚更氣,她人美花嬌留這麼一個疤在身上非常膈應,翻起裙子讓溫若寒看。
“是是是,竟然敢傷本座夫人回頭就把它老巢端了。”
溫若寒將她掀起的裙子整理好,低聲道:“屠戮玄武的龜殼很大正適合做花房,我給你做個世間最大的花房好不好?”
“嗯,還是溫宗主對我好。”溫星柚滿意的點點頭,回頭抱住人的脖頸親在他唇上表示尚可。
想起罪魁禍首,溫星柚皺眉道:“你身為父親可得好好教訓溫晁,你看他把我這個母親打成啥樣了?”
“好,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就按家規來讓他長記性。”說到這句話,溫若寒眼底陰冷,布滿冰霜。
溫星柚臥在他懷裏,頭頂著他下頜,絲毫沒有發現他眼底的陰暗。
隻是以為溫若寒會將人打上五十板子關禁閉之類的。
“我去海外求藥,順便給你帶了好玩的東西。”溫若寒。
“什麼好玩的?”溫星柚來了興趣,抬頭緊緊看著他眼裏亮堂堂的。
溫若寒知道她喜歡什麼,總是能一句話轉移她負麵的情緒,每天都能過得開開心心。
他將人安穩靠在床架上,轉身去到外間不一會手裏就拿個籠子,籠子外麵還象征的披上黑色的帷布,神神秘秘的。
溫星柚好奇一時忘了身上的疼痛,舔了舔嘴唇望著他緩緩走過來。
“你猜是什麼?”溫若寒微微勾起嘴角,凝視她臉上的笑容。
“它在動!是活的?”
“是活的。”
溫若寒將布掀開,從裏麵拿出一隻的小獸,那顏色竟然又灰又白又金,細細看去還長了六條腿!
溫星柚看著小獸小小一團縮在溫若寒手裏很是乖巧,一雙卡姿蘭的大眼睛朝她眨眼。
這雜毛也太可愛了吧。
她嘴咧起來,興衝衝的接過小獸,不敢相信的數了數真的是六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