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切”了一聲,嘀咕道:“不還有藍湛嗎?”
“藍二公子?你可拉到吧別汙了人家姑蘇雙壁。”江澄埋汰。
外間,江厭離擺好飯桌也不見二人出來,“他們怎麼還不出來?”
“啊這...”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溫星柚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打溜溜呢,你不知道他們男孩子最愛打溜溜了。”
江厭離一頭霧水,溜溜?是彈珠嗎?
等溫星柚一碗排骨湯下肚,魏江二人才出來。
江厭離示意二人趕緊嚐嚐,“這裏是陰山最近的集市也要禦劍兩個時辰好不容易才買來的蓮藕,你們趕緊嚐嚐。”
“嗯,師姐做的最好吃了還是以前的味道。”魏無羨大口喝起來,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對麵江厭離。
“算你小子識貨。”江澄。
“你小子找打。”魏無羨一個肩頭撞上去,江厭離在一旁製止讓他們好好吃飯。
溫星柚埋頭專注事業,年輕人就是身體好多少天不見湯汁米飯快把她饞死了。
自從南橋村開始她就沒吃過好的睡過軟床,全是露天野炊...悲劇啊。
另一邊帳篷,一金色袖子主人放下空空的湯碗,開始吃白米飯,麵前三道菜都沒有剛才一碗蓮藕排骨湯香。
熟悉的味道充斥味蕾和在江氏蓮花塢養傷期間的味道一模一樣,他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忽然覺得肩膀上的傷不痛了。
真奇怪。
就在仙門眾人入睡熄燈之時,外麵傳來響聲。
溫星柚單獨住一個帳篷,之所以沒跟江厭離住在一起是有其他顧慮。
她還在挑燈看陰山地形圖沒有褪下衣物睡覺,聽到外麵聲響直接出去。
“子軒,我可算找到你了,再找不到伯父就要打死我了。”來人正是金氏弟子金子勳,他正抱著金子軒的肩膀不撒手。
金子勳,蘭陵金氏人金光善的侄子,金子軒的平輩堂兄。
“切,還不如不來呢,傷上加傷。”魏無羨撇撇嘴,早前清談盛會在金鱗台舉行時見過金子勳幾麵,金子軒的親堂兄隨他大伯及其好色,還是個酒囊飯袋。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江澄皺眉低聲製止他,後者輕哼一聲撇過頭不去看前麵。
二人身後的江厭離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偏僻無人注意的地方皺眉看著。
金子軒被壓住肩上傷口麵色微變,強撐著拿開金子勳的胖手。
“父親母親可好?”離家多日九死一生,最為思念的還是金鱗台的金夫人。
“伯母可想死了你,整天看著戰報哭擔憂你的安慰。不是堂兄我說你伯父不是讓你趕緊趕回金鱗台嗎?
現在滿地都是凶屍怨靈世上最安全的當屬金麟台了,你是金氏公子身份尊貴跟那些修士不同幹嘛非累著自己。”
“這不伯父擔心你抽出一支隊伍讓族中高階修士就是哪個旁係的長輩帶隊,伯父還讓我跟過來看著你別又犯渾了,殺邪祟就讓那些修士去就行。”
“母親她...”金子軒擔憂起來拉著金子勳進入帳篷,“進來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