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眾柱臉上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玉霄的話無異於平地一聲驚雷炸響。
黑死牟居然曾是鬼殺隊的一員？
那豈不是代表著他背叛了鬼殺隊，對著昔日的舊主倒戈相向？
這對眾人來說，毫無疑問是一件無法接受、不可原諒的事。
“他為什麼要背叛鬼殺隊？”
盡管實彌已經盡量將說話聲壓的很低，但那股自心底燃燒的怒意卻並未因此被掩蓋，反而燒的更旺。
“理由很簡單，隻需要思考能從中所獲得的利益就可以了。”玉霄眼神淡漠道。
“當成為鬼能獲得的利益遠超出人時，自然會有人願意主動向鬼舞辻無慘效命。”
“那也不能──！”實彌下意識想要反駁些什麼。
可玉霄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又使他硬生生止住了話頭，狠狠地嘖了一聲。
“他既然選擇加入鬼殺隊，成為獵鬼人，為什麼又要中途叛出？想要成為鬼的話，那他一開始就去找鬼舞辻無慘不就好了？”
實彌剛說完便忽然頓住。
然後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不對──難道他從一開始就是鬼舞辻無慘派來的間諜！？”
“不排除這個可能呢。”玉霄並沒有告知真相的打算。
蝴蝶忍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應該隻是這樣。”
“如果黑死牟是無慘派遣到鬼殺隊的間諜，那麼無慘的目的就很明確了：摸清鬼殺隊的內部狀況然後徹底鏟除掉這個威脅。”
“可是鬼殺隊至今依然存在，這中途肯定是出了什麼變故。”蝴蝶忍推測道。
“或許，黑死牟在成為鬼之前，確實有在認真履行自己身為劍士的職責，然而卻因為某些原因讓他放棄了這份職責，轉而投靠了鬼舞辻無慘。”
「非常精準的的推測，不愧是蝴蝶忍。」玉霄心裏想。
“不過，也有另一種可能。”
蝴蝶忍麵色沉靜：“黑死牟的確和無慘準備徹底毀滅鬼殺隊，但沒能成功，所以鬼殺隊依然延續至今。”
兩種猜測都很接近真相。
非常恐怖的邏輯思維和推理能力。
也難怪她能想出通過犧牲自己來強行換掉童磨的法子。
玉霄閉了閉眼。
隨後睜開眼睛，金眸掃視在場眾人。
“你們知道起始的呼吸法是什麼嗎。”
回應她的理所當然是一室沉默。
玉霄又繼續說道：“眾所周知，鬼殺隊的呼吸法由戰國時期流傳至今。”
“也就是說，還在戰國時期，便有人發現利用有規律的呼吸能夠增強身體素質，從而提高殺鬼率率以及劍士的存活率率，呼吸法也因此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