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淩聞言,挑了下眉。
“我倆這是樹大招風?”
季玄撇撇嘴,走過來兩步,坐在冷淩的一側,然後說道:
“作案的人這是有多想贏?竟然甘冒如此大的風險。”
想了想,又斜斜地勾著唇,痞痞地笑道:“要是之後見到我倆安然無恙,那表情……嘖嘖,一定會很精彩。”
到時會很有趣吧?不用自己和冷淩瞎猜,作案人就自動顯形了。
冷淩瞥了他一眼,收回視線道:
“對我們下手的是同一個人,女性。
身高1.6米至1.64米之間,體重42公斤至46公斤之間,僅女性選手裏,符合這條件的人就有不少。
男、女成績是分開算的,對付我可以理解,為什麼要對付你?”
冷淩報出、根據現場腳印提取到的資料數據。
“和男子組裏的某個人,有不一般的關係吧?或者,根本就是兩人聯手作案。一人進屋、一人望風。”
季玄皺眉思索道。
冷淩嘲諷地順嘴說了句:
“不做法醫好多年,太平世界不太平,換下白褂著舞衣,還是手提工具箱。”
“你這順口溜編的……怎麼?準備在下一關上rap了?就這水平?想被淘汰嗎?”
季玄被她的瞎編給逗樂了,笑著說道。
冷淩提腿給了丫一腳。
季玄順勢躺下,伸直了兩條大長腿,頭枕著胳膊說道:
“這案子簡單得令人發指,想必作案嫌疑人的智商不會怎麼高。
現在什麼證據都有了,等明天看看誰去醫務室打聽消息、或見到我們的時候,臉色精彩就能知道是誰了。”
冷淩思忖了下,聲音裏透著寒意地說道:
“手段雖然簡單、拙劣,但卻足夠隱蔽而殘忍。
想想,如果他們要對付的不是我們,而是其他選手……
或者,如果我們隻是普通人中的優秀選手,那麼……就很有可能不會及時地發現。
那倆人就順利得逞了,事後還能推得一幹二淨,畢竟,每個選手都有留在練習室裏吃飯的習慣。
滴點兒豬油在地板上,不是正常現象?
後天的比賽結束後,我要送他們進監獄,不能再留著他們禍害其他人。”
在此期間,她和季玄要找到目標。
季玄望著天花板,接著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明天咱倆就到處轉轉,展示咱們活蹦亂跳的完好身姿,就總有人會按奈不住。”
“可是,就算找到了,但證據呢?我提取的證據,是沒有辦法提交給警方的啊。”
她在這個小世界,可不是名法醫。之前提取到的證據,隻能對自己和季玄有用,卻不能成為有效的呈堂證供。
冷淩說著,揉了揉自己的後脖梗,再接著道:
“我倆要怎麼抓他們?使詐嗎?但他們事後也是能翻供的。”
季玄翻身坐起,撚動著手指。
他思考時候的小動作。
接著彈了兩下指甲道:“就他們的心理素質,隻要咱倆能確認目標並報警,警察叔叔們就能讓他們全招。”
冷淩聞言,微微點頭後,雙眼彎了彎。
“就這麼辦。現在,咱倆的任務就是先找到目標人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