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小姐怎麼可能與人私通!”
紅螺當即大聲的否認道。
趙鈞把她的手往身前拉了下,然後陰沉的道:“嚴鳳嬌自己都承認與人私會了,你再替她隱瞞也沒有必要了!”
“不可能,你胡說!”紅螺不相信的道。
“哼!”趙鈞隨手拿起一塊木柴,手掌猛然用一震,那木材當即破裂,一根根的木擦子散落在地上,他將其中的一根木擦子拿起來,抵住紅螺的手指肚道:“我在問一遍,那個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小姐從來就沒有與人私通過!”紅螺繼續否認道。
“啊……”
下一刻他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喊聲,趙鈞已經將那根木擦子刺進了他的手指內。
“不說是吧,我有的時間!”趙鈞說著又撿起了一根木擦子,抵在了她的另一根手指上道:“你放心,即便你說了我也不會動你家小姐姐一根手指頭的,她依然是我的夫人,你還可以繼續伺候她!”
“我,我不知道……啊……啊……”
紅螺依然否定道,不過他剛剛說出來,第二根手指頭也被刺入了木擦子。
趙鈞見紅螺依然不說,便撿起了第三根木擦子。
隨著一根接著一根木擦子刺入到紅螺的十指內,她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但是無論如何,她都依然咬定嚴鳳嬌沒有與人私會。
眨眼間她的十根手指頭都已經血跡斑斑,一點點的血液不斷的滲透出來的,將雙手都染紅了。
趙鈞見其還不說,當即抓住了她的腳,將其鞋襪脫了下來,然後將紅螺的玉足的放在手心裏把玩道:
“這麼好看的玉足若是毀了,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紅螺想要掙紮,但是卻根本無力,一股股的刺痛正不斷的從十指傳來,痛的她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有氣無力的叫喊道:“小姐不會放過你的,老爺也不會放過你的!”
趙鈞拿起一根木擦頂在她的大腳趾上道:“你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即便我殺了你也不會有任何後果,嚴鳳嬌也奈何我不得,你何必如此為難自己呢,早早的說出來,也免得在受罪!”
“小姐從來沒有與人私會過,你這是在誣陷!”紅螺咬著牙道。
“啊……”
下一刻她又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慘叫聲,那如玉般的腳趾上此時已經被刺入了一根火柴棍般的木擦子。
趙鈞又撿起來一根木擦子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你趁著宴會期間通知了李景炎,讓他從淨房的高窗內進入與嚴鳳嬌苟合,還說嚴鳳嬌來了月事,那淨房中還有他麼苟合時留下的痕跡,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你,你胡說……”紅螺聽到李景炎的名字當即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後便大聲的否認道:“你這是汙蔑,小姐隻是去出恭而已……啊……”
趙鈞見紅螺的反應,便已經可以確定,那個男人真的就是李景炎。
他心裏的怒火此時是再也壓製不住了,抓起地上的木擦子,一根接著一個的刺入到了紅螺的玉足中。
伴隨著一聲聲的慘叫聲,紅螺痛的幾乎暈厥過去。
趙鈞放下紅螺已經被染紅的玉足,然後抓起另外一個,一邊脫著鞋襪一邊道:“嚴鳳嬌有你這樣忠心的丫鬟當真是難的,我也不想真的殺了你,以你的姿色,給我當個側房也未嚐不可,隻要你把知道的事說出來,我便納了你如何?”
已經有些奄奄一息的紅螺聞言虛弱的道:“你說的是真的嗎?當真願意娶我?”
趙鈞摸著紅螺的玉足道:“當然,側夫人如何?”
紅螺深吸了兩口氣道:“你說話算話?”
“當然,我其實挺喜歡你這雙玉足的!”趙鈞一邊摸著一邊道。
“好,我說,我什麼都說!”紅螺虛弱的道。
“很好!”趙鈞沉聲道:“那就先說說淨房中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