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作詩?

方羽聞言一愣,他又不是真的會作詩,就之前的這首還是好不容易記住的,現在又讓他做,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他的臉色當即繃了起來看向十三娘道:“怎麼,你們這百花樓是說話不算話嗎,我已經做了一首,豈有在做的道理?”

十三娘原本期待的臉色當即僵住了,他看著一臉怒氣的方羽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往日裏來她這的客人哪一個不是笑臉相迎,對她是百依百順,今日還是第一次碰到敢如此給她臉色看的。

就在此時,那一旁的丫鬟開口道:“你這人怎麼如此說話,我家小姐說話自然是算數的,隻不過你這粗人如何能寫出這等詩詞,莫不是從哪裏偷來的。”

“豈有此理!”方羽聞言當即大怒,這丫鬟竟然敢說他這詞是抄的,雖然他確實是抄的,但那又如何,誰能證明是他抄的呢。

方羽猛地站起身來道:“哈哈哈,沒想到這百花樓的十三娘竟然是這等無恥之人,罷了,既然你們認為這詞不是我寫的,那便算了,等下我便去告知樓內的眾人,你們出爾反爾,以後看誰還來登門。”

方羽說著便往外走,心裏暗歎了一聲,這文抄公可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就自己這身份,即便是把李白的詩寫出來也得被當成是抄襲的。

“等一下!”就在此時那十三娘回過神來站起來叫住了方羽道:“柳師傅息怒,阿月隻是口不擇言罷了,我這便讓她給你道歉!”

她說著便看向了阿月道:“還不給柳師傅道歉!”

“小姐,那詞肯定不是他寫的,讓他說去,看有誰會信!”阿月則不甘願道。

“道歉!”十三娘嗬斥道。

阿月當即翹起了嘴唇道:“柳師傅見諒是我錯了!”

方羽掃了一眼阿月冷笑道:“若是道歉有用,還要官府做什麼!”

阿月當即氣道:“你怎如此小氣,我都道歉了,你還想作甚?”

“閉嘴!”十三娘當即又嗬斥了阿月一聲,然後看向方羽道:“方師傅見諒,我這丫頭從小就被我慣壞了,還請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方羽看向了十三娘道:“我自然不會與一個丫鬟一般見識,那你說,我現在是走還是留?”

十三娘當即道:“我既已經選了方師傅的詞,那自然不會反悔,方師傅若是沒有急事,留下來便是!”

“當真?”方羽看向十三娘的俏臉道。

“當然!”十三娘點頭確認道。

“既如此,那咱們這便去休息吧!”方羽說著便上前一步將十三娘懶腰抱在懷裏,然後便往小樓走去。

“啊!”十三娘一聲驚呼,雙手抓住方羽的胳膊道:“你,你這人也太急了吧!”

“你放開小姐!”阿月見狀,當即就上來拽方羽的胳膊。

不過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的又如何拽的動方羽。

“阿月,你在外候著便是!”十三娘冷靜下來吩咐著阿月道。

“小姐!”阿月當即氣的跺了跺腳,隻能無奈的放手。

方羽感受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嬌軀,腳下又快了幾分,進了小樓,掃了一眼,便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不過幾步他便已經到了樓上,轉過屏風,便來到了床前,將十三娘扔在床上,然後便壓了上去。

十三娘感受著那粗糙的手掌在身上撫摸,當即便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體驗,往日裏的那些公子相公們那裏會如此粗魯,對自己那是小心翼翼。

如今日這般,還從未有過,她不由的抱緊了眼前這強壯的身軀,承受著前所未有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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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方羽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在小院的碎石路上,心裏依然有些意猶未盡。

昨晚真的是太爽了,那十三娘真不愧是百花樓的頭牌,僅僅隻是看著那一張臉,便讓他一連折騰了三次方才睡去。

可惜,這是第一次,怕也是最後一次了。

若是讓他花銀子來,是真的不舍得,而靠作詩的話,估計下次自己就是把李白的詩寫出來,對方也不會選他了。

出了小院,方羽沿著道路回到前樓,隨即他雙眼微微眯起,就在那大堂的之內,那周童正在與幾名嫖客說著話,看起來倒是熱情的很。

方羽用餘光掃了周童一眼,便離開了百花樓,向著不遠處的包子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