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姐,我們是來問一些關於友善街的事情。”何雋開口。
‘“請進。”孫悅側身招呼他們進來。
何雋坐下便問:“你對那群威脅恐嚇你的小混混還有印象嗎?”
孫悅模糊回答:“還有一些,但不記得長什麼樣了。”
何雋:“是這樣的,前天半夜,他們全部死了。”
孫悅震驚:“什麼?誰做的?”
何雋緊盯對方的眼睛,而後移開:“我們也不知道,當時調來監控顯示他們突然像是集體赴死一樣同一時間死去。”
“死因,心髒麻痹。”
孫悅驚得捂住嘴,“何偵探,你就別騙我了。”
“是真的。”被叫來的張熠冗陰沉開口。
昨晚剛剛通宵到六點,今早又被老爸喊起來的張熠冗一副社畜苦瓜臉。
張熠冗窩在沙發,手裏拿著個不鏽鋼保溫杯:“能全部死在同一個時間,還是同一個死因,真是離奇。”
孫悅全程仔細聽著他們的談話,眉頭皺得死死的。
就像完全不知情一樣。
何雋斜視她一眼,繼續分析:
“好像這幾個月發生的死亡案件比以往多得多,先是孫小姐母親再到二審慘案,現在又來了集體暴斃。”
就好像跟孫悅接觸的人都會碰到黴頭。
孫悅聽出何雋話裏有話,苦笑:“何偵探,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那個嫌疑人?”
“不,我隻是客觀表達了事實,並沒有說孫小姐是嫌疑人。”何雋淡淡解釋,“畢竟孫小姐身邊也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孫悅臉色黯淡幾分,強打起信心:
“沒事,何偵探你盡管問吧。”我也不一定會說。
何雋:“孫小姐最近有跟什麼人密切接觸嗎?”
孫悅先是第一眼看去窩在沙發昏昏欲睡的張熠冗,瞥開才認真思考起來。
這一眼讓何雋正好捕捉到了。
他心想,孫悅跟張熠冗有關係?
“我平常早上九點出門去做家教,中午回來休息,下午兩點又起來去做家教到五點回家。”孫悅把自己的兼職情況告訴他。
何雋旁邊的筆錄員不停寫著重要的地方。
孫悅知道他們身上還帶有錄音的東西,回去後肯定還會反複循環播放。
何雋道:“孫小姐每天都是這樣子嗎?”
孫悅主動否認,如果說是每天都反複過著這樣的生活肯定會被他們揪出問題。
以誠實擊退他們的疑問。
“有時候會休息一天,窩在家裏麵刷刷劇或者出去逛街什麼的,跟我做朋友的人也很少,基本沒有幾個人。”
“能說出他們的名字嗎?”
孫悅隨便報了幾個,大多都是以前在班裏相處比較好的,畢業後各自生活。
問了半天,何雋對孫悅的印象就是——
一問三不知的表演天才。
當念到那些小混混的名字時,孫悅的麵部表情都是帶著一絲僵硬和迷茫,微表情是不會騙人的,要麼孫悅認識這群小混混要麼就是心裏陰影還沒有走出來。
何雋更傾向第一個。
但側麵問了一些關於小混混的生活起居,孫悅全程更加迷茫了。
這個孫悅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的?
孫悅再次搖頭:“何偵探,我很少化妝,也不會買這種劣質的化妝品。”